就在云海平发布命令的同时,圈中的那两只被打懵的狴猰也已经回过神来,它们凶相毕露,发出怒吼,朝着刚才一招把它们打倒的丁二冲了过去。
“哼!”
丁二站在牢圈中冷哼一声,毫无惧色,脚步不移,两手却朝着木台隔空一抓,两道劲力,如苍龙探爪,直接将木台上那两个把丁炼扔下的牢圈的小兵给抓了过来,顺势就把他俩拎起,砸到了两只冲过来的狴猰头上。
那两只狴猰本就是记吃不记打的蠢货,见空中劈头砸来了两只肉弹,被它们一口叼住,甩到一边。不过当它们见自己刚好叼住的竟然是活人,开心地扑了过去,一顿撕咬,残肢和惨叫烩成一道血腥的盛宴。
那两个小兵刚才还洋洋自得,觉得自己站了一个绝好的位置,能看一次好戏,一瞬间就成了这场打戏中微不足道的一抹血色,却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
丁二趁着那两只狴猰在吃人没空理他们的间隙,来到丁炼身边,将他搀起,一手抵着他的后背,一边对云海平说道:
“云大将军,犬子犯了何事?要被你处此极刑。”
云海平见丁二功力高强,恐怕拦他不住,一边让女儿布置府内的控防,一边应对道:
“丁炼以下犯下,欺辱主人,意图对大小姐作出不轨之事,如此恶劣行径,处以极刑也不为过。”
丁二正色道:“我相信丁炼绝不人做出此事,将军又可能亲眼所见他做出不轨之事?”
“我当然是亲眼所见!“
那些府兵想到进屋时,小姐衣衫凌乱,将军怒不可遏,都相信他这句话是真的。
不料丁二却说道:“如此说来,诬陷我儿之事,将军也参与其中了?“
云海平怒目圆睁:“以你之见,我堂堂将军府会诬陷你们这些下等贱民?”
“哼,”
丁二不屑一顾:“区区一个伏魔将军,当年做得出卖主求荣之劣行,今天自然也做得出栽赃陷害之丑事?”
云海平听了这话,心中一惊,眉头紧皱,眼光一寒,问道:
“阁下到底是谁?潜伏我将军府这么多年,有何意图?”
丁二并不答话,却暗中施上了手中之力。
原来就在他跟云海平的对话过程中,他抵在丁炼后背的那只手,就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内力输送到丁炼的体内。
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为了隐藏身份,从未将自己一身法力直接传授给丁炼,却不止一次在他熟睡时,给他输功洗髓,倒是给他以后的练功习武,打下了坚实的根基。
他见看丁炼法力尽失,受伤严重,从刚才一只手搭给他的后背,就已经开始给他输气治病。
丁炼感受到父亲从身后传来的阵阵的力道,初入体内炙热如火,顷刻间却化作一股暖流在全身骨髓之间奔腾淌过,身上的伤痛立刻好了大半。
他试了一下运转自己的法力,却是依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皱眉对父亲说道:
“父亲,云中蝶给我下了毒药,现在我法力全无了……”
丁二一听此话,脸色微变,一把抓过他的手腕,用手指扣上他的脉搏,在号诊了丁炼的脉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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