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惹出点什么麻烦,让我不得不亲自出面……我现在的精力可不允许。将他留在身边,顺城是咱们嫡系力量最稳固的地方,又有爷爷和我坐镇,他翻不起什么浪头来。如果没有意外变故的话,撑到你高考结束,应该没有问题了。”
水子峰的脸色虚弱,但是,非常欣慰。
“爸,别说了!您快好好休息吧!”水盈盈呃眼泪,已经止不住往下落。
老爸的伤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一心为她考虑,努力为她铺好路。
“林秋风,盈盈……就交给你了。”
水子峰又看向林秋风。
这话说得,就像老头临终托付女婿一样……不过,现在林秋风没有开玩笑的心思,语气郑重:
“放心,叔叔,在高考之前,我会尽力保盈盈平安!”
“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放心了!”
安排好一切,水子峰终于撑不下去,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
“妈的!你的人是怎么做事的?谁说的水子峰重伤?他现在还活蹦乱跳呢!”
一辆普通的面包车里,阿山恼火异常。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们的人亲眼看到他被一面炸塌的墙壁拍倒受了重伤,不死也去半条命,怎么可能活蹦乱跳?”
在阿山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平头,留着小胡子,一副精干的模样,此时却是满脸不敢相信。
“不可能?我亲眼看到的,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们办事真是不靠谱,那水子峰只是伤着腿,不过,战斧帮的大爷,又不需要亲自冲锋陷阵,不要说人家的伤腿两个月就好,即使好不了断掉,对咱们也没什么好处啊!”阿山郁闷无比。
“伤腿……你不会是被他给骗了吧?”小平头突然想起什么。
“哼!你以为我是傻的吗?他跟我,还有那个姓金的,那个姓柳的,跟我们坐在一起商谈帮务,把接下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让我留在顺城查内奸……妈的!我怀疑他是怀疑我了。”
阿山愤愤地骂了一句,朝着窗外吐了一口浓痰。
“商谈帮务……那就错不了了。当时追得紧的两个兄弟都死了,其他人都是远远看到,看来,那堵墙没有压着他,只是压断了他的腿……这个家伙,命还挺硬!”
小平头叹口气,非常遗憾。
“切!原来你们什么都没看到就敢跟我乱说!”阿山不屑地挥挥手,心里更加坚信水子峰没受什么重伤了。
“快下车吧!赶紧离开顺城,没有生死攸关的大事不要再跟我联系。水子峰要缉拿凶手,肯定会在顺城过网式筛查,你们的人千万不要被抓了。如果牵连出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阿山挥了挥手,非常烦躁。对小平头也没什么客气的,甚至有些后悔跟他们合作,感觉这些人太废物了。
“放心,我跟你单线联系,其他人只知道战斧内部有人跟我们配合,并不知道是你。”小平头说着,看看外面。
车放缓,面包车门“哗啦”一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