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鬼大爷才要和那个女人当鸳鸯,虽然美,可女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
况且她很可能是那个弃刀皇后,贞烈女子呐。
但她不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发个疯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呢,所以这几日过的那叫一个提心吊胆啊,着实憋屈。
哪有半点酷吏风采。
李汝鱼的神色忽然有些尴尬,“我尽力。”
秀气青年忽然神色诡异,压低了声音,“李总旗,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前些日子才知晓,毛秋晴也是异人,不得不防啊。”
李汝鱼蹙眉,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冷漠的扫视他一眼,“你呢?”
秀气青年慌不迭罢手,“不是不是,我可不是异人。”
李汝鱼哦了一声。
对这秀气青年的话是半个字不信。
走入公事房,果然看见毛秋晴,这位娇小女子依然一身紧身衣,最吸引人的不是那张精致的面容,反倒是极力束缚后却依然膨胀得让人瞠目结舌的酥胸。
将军坟那一夜,李汝鱼是见过真面目的,只能一词形容:平生仅见。
毛秋晴在磨刀。
看见李汝鱼进来也不起身招呼,只是不阴不阳的乜了一眼秀气青年。
李汝鱼咳嗽了一声,“说说吧。”
毛秋晴不发一语。
秀气青年只好笑着道:“陛下的意思,咱们三人勠力同心,一起想办法杀一个在城外结庐而居的异人,李总旗为主,我和毛秋晴为辅。”
结庐而居的异人?
不是岳家三世子?
李汝鱼猛然想起昨日在汴河上游遇见的那个直钩垂钓读书人,讶然的道:“汴河回水湾那人?”
秀气青年摇头,“不是,在出城下游三里处的杏月湾。”
李汝鱼沉默了一阵,没有言辞。
有些人该杀。
比如二混子、孙鳏夫和徐继业,也比如赵飒,但有些人哪怕是异人,也没有该杀的理由。
秀气青年本就是酷吏出身,杀人的专家,在他眼里,没有该不该杀的选择,只有能不能杀死,怎么杀死才更快意的选择。
看见李汝鱼的沉默,心里暗暗觉得要坏事。
傍晚时分,李汝鱼去客栈接回了两位女侠,回到公事房时,出乎意料的是秀气青年已经做好了一桌饭菜。
用这位嗜好杀人的酷吏的话来说,做菜和杀人一样,都是一项精致的手活。
三个女人一台戏。
看见毛秋晴的刹那,气氛倏然间诡异了起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红衣宋词撇了一眼被束缚得很紧的地方,然后看了看自己胸口,又撇了毛秋晴一眼,终究还是黑着脸低头吃饭,不发一言。
内心深处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输得太溃不成军了。
还是在她如此束缚的情况下,若是着裙衣,那该是让人何等的绝望。
公孙止水也一般无二,瞠目结舌的盯着毛秋晴看了好久,实在不信世间还有女人能有这等天资,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挺了挺胸,又对比了一下,然后也绝望的不发一言。
高山仰止!
嗯,也输得很彻底。
不过输得没有宋词那么尴尬,好歹也能有她一半大小。
宋词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一败涂地。
青梅和西瓜怎么比?
完全没有丝毫的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