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廷和心茶在龙吟洞外踌躇不前,俩人脸上写满了对未知的惊恐。
“太子哥哥、皇叔,莫非怕了?”比青廷小一个月的原麟一脸鄙夷。
“当然怕,”心茶白皙英挺的额头沁出一抹冷汗,“原麟,咱俩进去了,你不会把洞口给堵住吧?”
“皇叔,你开什么玩笑,必须得堵住啊,不堵住洞口回头被我娘发现我私开龙吟洞,我还有小命吗!”
“那……你不会又趁机放火熏洞吧?”
“不会,小时候的把戏都玩腻了,再说了,洞都堵住了,也没法放火薰呀,”原麟顿了顿,鼻腔中发出轻微的一哼,“皇叔,你要真怕,咱就不赌了,趁我娘未回,你跟太子哥哥早些离开公主府。”
“赌,当然赌!”心茶一咬牙一壮胆,拉住青廷往洞中跨去。
俩人刚进洞,洞外的原麟就让四名大力府卫搬来巨石堵住了洞口,当听见洞内传出啊啊两声惨叫,他立即取出四枝熏香点燃,又分别插入石隙中,侧耳听见里头惨叫声渐弱,原麟拍拍手面露得意,“熏不死你俩!这神仙栽花了我四年时间才制成,就等着这一天!”
洞内,青廷和心茶乱叫着跑出十几丈后,取出备好的气死风烛,点亮了往地面上一照,果然满地的铁蒺藜。
“啊……皇叔……不……不行了,蒺藜……有毒……”心茶身子一歪,倒在洞壁上,一手抓死了胸口,神情痛苦至极。
“本太子也……不行了,皇叔,咱俩一起英年早逝吧!”青廷握着气死风烛的手抖个不停。
“滚,谁要跟你早逝,本皇叔可要活到九十九!”心茶腾的从洞壁上跳起,龙生虎猛的哪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青廷的手也不抖了,俩人相视而笑。
心茶呸了一声道:“四年前的把戏还拿出来玩,幸亏这回穿了燹狸皮做的靴子!”
“这不是重点,你闻到什么没有?”青廷伸长脖子嗅着,只觉一股异香钻鼻入腑。
心茶一惊:“不好,这小子放毒烟!”接着紧紧捂住鼻口。
青廷摇晃着往前走了几步,“别……别倒下,再走五十丈咱们就到了,皇叔,你千万要挺住!”
心茶郑重的点头:“嗯,皇叔……绝不倒下,皇叔一定要为皇嫂采到天芙菇,青……青廷,你慢点走等等皇叔,这毒太过霸道,等皇叔吐一口血先!”
青廷的烛火往前照了照,背脊一挺咦了一声:“洞里有人来过!”
“你才发现!”心茶轻笑一声追上青廷,“不过已过去两年了,地上脚印里的苔草正好两年高,而边上的苔草都是四年高。”
“两年前……会是谁?”
“这么大的女子鞋印,自然是你的大脚皇姑,我的好皇姐了!”心茶顿了顿,“青廷,你不错诶,越来越会演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中了毒!”
“彼此彼此,你也不赖!”
“看来飘哥没白费功夫,咱们也没白学。不过,最感谢的应该是原麒,要不是他帮忙盯着原麟的一举一动,就凭这神仙栽,别说三天不出洞,只需三个时辰,咱俩便能尸骨无存人间蒸发!”
原麒与原麟是双生子,俩人表面上融洽无间,私下却是水火不容,这对双生子的品性也如同他俩的外貌一样如出一辙,都是心狠手辣寡恩鲜耻之徒。
公主原沣只有这两子,她却嫌自己生多了,无奈一胎二子塞也塞不回去!原沣与驸马杜宽的关系也如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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