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草泥马——你个狗保安竟敢打我!”
黑T恤一声大叫,随即脑袋一转,伸出一手就往叶浪面门砸去。
“咔——”
然而,很不幸的是,黑T恤的手还没有碰到叶浪的脸,就被叶浪横空截住,硬生生地给掰骨折了。
“我草,你要日天了!”
黄毛涛子听到黑T恤传来的哀嚎声,慌忙去抓放在副驾驶的一根不锈钢钢管;可惜,他的手还没碰到那根钢管,他的脑袋就被叶浪揪住,狠狠地往前面的挡风玻璃撞去了。
“草泥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脑袋被撞得不轻,涛子的嘴巴却还硬得厉害。
“不会是卖老虎的吧?卖老虎可是犯法的!”叶浪看着黄毛短袖下露出的一个老虎头就是一声傻笑。
涛子彻底崩溃,扯着嗓门哀嚎道,“老子——老子是虎头帮的!”
“儿子都还没当够,居然想当老子?该打!”
叶浪边说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涛子只觉得两眼都是满天的星星。
被叶浪踹到车座下的黑T恤听到涛子脑袋与挡风玻璃的撞击声后,也不敢再挣扎了,只得躺在车里痛苦的哀嚎。
涛子被撞得眼冒金星后,终于认了怂,哭哭啼啼道,“大哥我错了,求你别撞我脑袋了。”
“你哪里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
“不错,认错态度还可以——记住了,我叫叶浪,以后见了我要叫浪哥。”叶浪见黄毛态度虔诚,这才松开了他脑袋,慢悠悠地坐到了中排坐上。
“知道了浪哥。”涛子捂着已经开始流血的额头颤巍巍说道。
“不打不相识,来说说你们的名字。”叶浪边说又边摸出烟来点燃,他发觉抽这玩意儿还有些好玩。
“我叫黄涛。”涛子如实回道。
“我叫侯杰。”黑T恤跟着说道。
“阿杰看看现在是北京时间几点了?”
“九点——九点零五分。”侯杰咬着牙忍着痛,用左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后,哭着脸回道。
“很好,涛子,给你们那波哥带个话,让他十点前把他小三欠的3600元物管费交到小区的门卫室来,敢迟到一分钟,我就把你们美丽姐卖到非洲去——”
“我知道了。”黄涛害怕挨揍,只得连连点头。
“那好,你们去吧,我在门卫室等你们,咱们不见不散。”
叶浪边说边推开车门,慢悠悠踩在地下车库的水泥地板上。
黄涛见叶浪下了车,连车门也顾不得关上就急慌慌地转动钥匙打燃火,风驰电掣地将面包车往小区外开去。
大约十分钟后,面包车在万顺街的波哥汽修厂门口停了下来。
侯杰摁着一手,踉踉跄跄从面包车里爬出来后,就快速往汽修厂的办公室跑去,边跑边喊,“波哥,出大事了!”
“尼玛的,有话能不能好好说?慌你马勒戈壁!”
一个身高近一米八,满脸横肉的锅铲头正坐在老爷椅上玩电脑游戏,忽然听到侯杰的惊叫声,这家伙当即将鼠标一扔,对着侯杰就破口大骂起来。
“波哥,这次咱们遇到刺头了!”
这时,黄涛也捂着脸跑进了南虎头帮帮主梁波的办公室。
“操,你们这是被谁给打了?”
直到此时,梁波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家伙猛然一拍红木办公桌后,倏地就从真皮老爷椅上站了起来。
“就是美丽姐说的那个新来的狗保安!”侯杰咬牙切齿道。
“他说他叫叶浪!”黄涛又补充道。
“是他把你们打成这样的?”梁波狐疑地看着两人,心下琢磨道:这两小子是我南虎头帮最厉害的打手,那个狗保安究竟有什么能耐会把他们打成这副鸟样?
“就是!”两人异口同声道了一句。
“他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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