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董珷和衣而卧,呼吸匀称,好似已经陷入沉睡。
班房里,看守的狱卒们晚上喝了顿大酒,一个个都趴在桌子上呼噜打的震天响。突然,其中一个人悄悄的抬起头,在油灯昏暗的灯光下,竟显的有些诡异。
他站起身,推了推身边的同僚,见没有反应之后又去推下一个,挨个推过去,见他们全都睡的很沉之后,这才放心的站了起来。
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通道,这人舍了油灯,提着腰刀往牢房深处走去。
他的脚步很轻,但是在这静的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声音的牢房里,这清楚的脚步声却格外的瘆人。
一路上,没有出什么状况,所有的犯人都倒在牢房地上,好似死掉一般的沉睡着。
狱卒脚步不停,快步走到了牢房的最深处,董珷的牢门边。
借着远处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的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那平稳的呼吸声,让他确定,他的目标就在那里。
紧了紧手里的刀,他拍了拍牢房门,“喂!大人传唤,赶紧出来。”
见里面的人没有反应,他才松口气,轻声打开了门锁。
杀人,只要不是当街砍人,纵然是老手,也势必会小心谨慎的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做这种高风险的工作,不能给自己和家人留下隐患。
不管这买卖的回报有多高,也都要有命花才行。
上前用脚踢了踢董珷的脑袋,狱卒啐了一口,然后蹲下身开始干活。
宽衣解带,不一会,董珷就被剥成了光猪,他身上唯一的一件遮羞的囚服被狱卒提在手里三扯两扯最后拧成了一条长布绳。
长绳一头丢过房梁,然后跟手里的一头系在一起,一个漂亮的上吊专用装备就完成了。
下一步,只要把昏迷中的董珷的脑袋塞进去挂起来,一切就大功告成。被迷药放翻的董珷会在不知不觉中,安详的被勒死。
狱卒从怀里掏出一块用血写的‘遗书’放在地上,然后上前抗起了董珷的身体。
这显然是一起精心策划的密室杀人案件,虽然其创意不见得有多新颖,但是却简单实用。
只要事后,狱卒把门锁好,再回去灌一肚子酒,到了明天,这件事怎么也查不到他的头上,大家只会以为是董珷不堪酷刑畏罪自杀,那份‘遗书’上的笔迹可是董珷的‘亲笔’。
狱卒感觉到幸福的生活已经再向自己招手了,干完这一票他就可以回老家去成亲,然后跟二妞过上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了。想到这里,即使抗着一个一百二三十斤的大个子,累的满头大汗,可是心里依然感觉美美的。
董珷身长八尺,一米八的汉子,即便是瘦弱,体重也要有一百二三十斤。而且他并不是一块硬邦邦的木头,而是一个会弯曲的活人。
为了迁就他的身高而系的有些高的绳套成了狱卒的障碍,他要把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董珷举高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在狱卒拼了一脑门子汗,使出洪荒之力,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突然他怀里的人动了一下,一股大力以迅雷不及掩裤裆之势袭向他的胯下。
碰!好像什么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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