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另一只手不停在桌面划着圈圈,撒娇道:“大叔,爽快点嘛~”
那男人哪招架的住她这副模样,被迷的神魂颠倒的就直接把钱包都递给了她。
罗丝拿过从里面抽出了五张钞票,手里握着男人的黑色钱夹,起身来到他身边,往他怀里一丢,“下次离婚记得再找我哦。”
一抹妖娆的背影,就那样离开了咖啡厅。
这就是罗丝现在的生活,没有固定工作,“职业情人”就是她唯一的经济来源,换种好听点的说法,也可以称作是“演员”。
男人们想要离婚,想要分手,想要对方死心,可又不想暴露自己的小情人,于是这时候便是罗丝登场的时刻。
各种小三小四,情人二奶都是她擅长的角色。
总体来说收入确实不错,足够自己及张春丽他们开销,可高收入也意味着高风险,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被原配找人打成了骨折,足足躺了快一个月。
她可以报警,但她没有。
本来就是拿人钱财,替人受灾的事,哪需要那么矫情。
走了一路,罗丝的脚踝处已经发胀酸疼的不行,这也是骨折后的后遗症,没法穿高跟鞋。
已经进了小区,她也不想那么多,就直接脱了鞋子赤着脚往上走。
她住在二楼,一幢没有电梯的八层高的老式楼房,房子不大顶多只六十平,但也足够她用了。
开门进去,随意把高跟鞋往门后一扔,人有些颤巍巍的移到了沙发上,从桌前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瓶药水,喷头对准红肿的脚踝按了下去。
简单处理了下,整个人就四仰八叉的瘫在了沙发上,裙角都被捻到了腰上,露出了白色三角底裤,毫无形象可言。
“啊~轻点~”
“嗯~啊~”
卧室突然传来了声响。
罗丝嗖的一下坐起身,在沙发上竖耳细听……脸色越来越沉。
她离开沙发,拿起桌上的水壶接了满满一壶冷水,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
“啊!”
床上赤身裸体的女人尖叫着拿被子裹住了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则要冷静的多,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旁的浴巾围在腰间,回身,看着罗丝,眼底还充斥着未尽的欢愉气息。
“啊!”
随着女人的又一声尖叫,满满一壶冷水全泼在了男人身上。
罗丝冷冰冰的扫了眼床上的女人,“你鬼叫什么?”
“阿哲~”女人有些害怕的叫了他一声。
大床上褶皱不堪,落满了女人的内裤,文胸,还有一些被撕毁的情趣内衣……
这张床是罗丝省吃俭用了一个月,花了三千多买来的,她最爱的白色公主床。
“你们两个,给我滚。”
“阿哲~”女人拉了他一下。
“听不到吗?”冯哲回头瞪了女人一眼:“滚啊!”
女人呆住,眼睛红红都快哭了出来。
罗丝烦躁的把头发向后一抓,秋水般的眼眸难掩怒气,感觉像是有人在给胸腔不停注气,不停注气,快要爆掉一样。
她狠狠的对准冯哲胸口踢了一脚,摔上门走了走去。
大概十分钟,那女人便穿好衣服经过客厅都没敢看她就开门走了出去,冯哲穿着浴袍在后边慢悠悠的并没跟上,而是走向了沙发上罗丝。
“滚。”她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眉头微微蹙起:“以后你再到这来,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冯哲在霖城上大学,仗着有张春丽和罗正宏撑腰,偷偷的配了把罗丝家里的钥匙,逃课往这跑,肚子饿了往这跑,没钱了也往这跑……
最过分的就是带着女人在她家里做~爱,还在她的床上被她撞见了不止一次。
“弟弟来看看姐姐有什么不妥吗?”
弟弟?姐姐?
他何时把她当做过姐姐,又何时把自己当做过弟弟。
只有一种可能。
“滚,我没钱给你。”
冯哲突然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着坐了起来,他已经二十二岁,个子比她高出一头有余,高中时参加了校游泳队,身材力气也自然不在话下。
他攥着她的手腕,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当然不是。”
听到这个回答,冯哲本能的心里一喜,松开了她。
罗丝起身,昂着头看他,帮他把敞开的浴袍紧了紧遮住裸露的胸膛,说:“因为你根本就不在我心里。”
语毕,他眸中的笑意立即如烟般消散的荡然无存。
“浴袍,床单还有被罩,都送给你了。”罗丝提起包穿上拖鞋就往门外走,“在我回来之前离开。”
“林木森,我看见他了。”
罗丝握着门把的手在听到那个名字时生生的停了下来,沉寂了几秒,“走的时候把门给我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