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干脆提示的明显一点,非要搞这些意识流的事情,真是多此一举。
但我更关心的是到底是谁写的这张字条,脑海中浮现出了隔壁那个衣着邋遢的男人。之前我被监视的消息也是从他那里得来的,在他小时之后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后来看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事情应该猜刚刚开始。
那么他给我写的这张字条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感到有些厌烦,此时外面对我的监视行动看来并没有结束,但是我不能只是一味的任人宰割。我跑到房里将柜子上的长条玻璃去了下来,找到了对面应该是最好能够用来监视我的角度,将其他窗户的窗帘全部拉上,只留下那一扇窗,然后把镜子竖在了窗后。哼哼,等到明天白天,这个镜子可有你受的。
屋子里因为拉上窗帘的缘故,完全的暗了下来,可我仍然没有要开灯的意思。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
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又发现了这间屋子怪异的一个地方,这里并不是水平的,房间是呈一定角度建成的,初来的时候并不容易被发现,但是住久了,加之房间的构造,确实会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在这个几乎失去了语言这一属性的小镇,我多么想和任何一个人哪怕是隔壁那个令我难受的家伙交谈几分钟。我想要同外界联系,可是房间里根本就没有电话,而且就算是有,我又能联系谁呢?一种绝望的孤独感用了上来,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时间好像都凝固了起来。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太安静了。
虽然往常屋外也并没有过多的声音,但是汽车声、走路声这些无可避免的声响还是会传来的,可是此时太安静了,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我好像被放进了一个真空环境里一样。这让我感觉有什么糟糕的事在酝酿发酵。
我起身踮着脚走到屋边,受到刚才被监视的影响,此时我的行动还是不愿意发出过多的声响。
拉开厚重的窗帘,街上的景象着实的震惊我了。
你一定看过电影吧,那么里面那种绝对时间的画面你一定见过。这就是大致此刻屋外的景象。
所有人都像是被石化了一般,每个行人都保持着之前走路的样子,但是动作好像随着时间被凝固了一般,而汽车里的驾驶员也保持着开车的姿势,但车子早已熄火,在这种诡异的情境里面,让我觉得好笑的就是那些骑摩托和自行车的人了,他们维持着之前骑车的姿势,但是同汽车不同,摩托车和自行车停下的时候要是没有单独分出一条腿来支撑的话,你应该能才到发生了什么吧?他们就那样安静的倒在地上,要是在以前,绝对够我笑上一周的。
可那时我却笑不出来,每一个人脸上的神情与往常一样,现在他们每一个人就好像是买衣服时的假人一样,当然哪怕是在他们平常的生活中,也丝毫没有给我活生生的人类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种现象是从何时开始发生的,因为我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他们又恢复了正常。但是预料之中的,每一个人都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奇怪。
妈的,真是一群怪胎。
我的心情很糟,但是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
记录。
虽然不能与其他人沟通,但我要与我自己沟通,我要将这里所有恶心的、令人厌烦的烂事全部记录下来,绝对不能遗忘。我不知道这样做具体意义何在,但是心里面的一角,隐隐觉得可能有一天我也会被这座小镇吞噬,变成那令人恶心的一员。
第二天当我走在街上的时候,街上和往常一样并没什么大的不同。但还是有一些小的区别。
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街上东倒西歪的躺着,衣服裤子都脱下了放在身旁,从他们的举止来看应该是……睡觉,但为什么要在街上睡觉?
我连多看他们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也不打算探寻更深层次的原因,对这样的荒谬找寻原因?那本身就够荒谬的。
公司里除了我的那位痴呆上司就再没有别人了。他又像往常一样站在墙边“罚站”,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的咕哝着什么。
我凑过去想要听听他在说些什么,反正每天他这样的时候都是不会在意其他人的动向的。声音非常的含混不清,好像还没睡醒时的呓语一样,我只能从模糊的字句里面断断续续的听到,他好像在做着……嗯……自我介绍。
我对他本人可没有任何兴趣,在他身边待了大概半分钟就走开了。
说实话,这里压抑的气氛让我有些喘不过气,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奇怪的事件,更重要的是在这里我好像完全失去了恶作剧的能力。
不行,今天我就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我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闹钟,这个闹钟是我在来这里之前买的,和一般的不同,它有个很酷的作用,就是它的响铃声非常刺耳,并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能认为的停止它,它就会无休无止的响下去。而停止的方法也非常简单,就是砸烂它。
我将闹铃调好时间,大致是没玩他们来上班的时候,然后偷偷的放到了那个白痴上司的房间里,他的房间里面有一个扩音器,能够让全公司的人都能听到,不过他没有用过几次,我把扩音器连同闹钟摆放到一个较为隐蔽的位置,虽然肯定会被发现,但是一想到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吓到的样子,就让我忍不住想笑。
这个想法的出现让我今天的时间都过得特别快,显然能够主宰他们一次,真是让我爽透了。
打开家门后,映入眼中的情景把我的这种情绪击落到了谷底。
屋里的窗帘全被拉开了,而摆放在床边的镜子……
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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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实验开始!”
“第92B-5次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