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野的模样出现在了易寡妇的自拍照片上,我如同是被五雷轰顶了一样的一瞬间不知道想什么了,我把那张照片放大放小的看了好多遍,最后绝对肯定那个照片上的影响模糊的“人”就是文野。
我看了一下那条动态的发布时间是七月十五号的半夜,突然想到了易寡妇上次跟我说过的七月十五她去见了网友,迷迷糊糊的被骗到朱家屯那个山坡上去睡了。
她不是说她毫无意识吗?还说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山坡上了,没有见到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但是她手机里这张动态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她拍的吗?
我看着照片里的易寡妇,神情姿态跟她平时跟人打交道的时候可真是一模一样,我又看了一下下面的评论,全是一些男的不怀好意的露骨言语调戏,有些字句我都看不下去了,可偏偏易寡妇还每个人都回复得火热,而就在这一两百条的回复里面,我又找到了刚才看到的那个没有名字的人的评论。
他给易寡妇评论了一句——你要死了。
这阴测测的一句话,如果是我听到了肯定是很不舒服的,但是易寡妇却以为这是调情的话语,还嬉皮笑脸的回复了一句——那我等着你晚上来弄死我【色】【色】。
之后,那个人就没有再说话了。
讲真,看到了易寡妇这个手机,我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我竟然不知道村子里好多的有妇之夫一个个的都在网上跟易寡妇打得火热,那些露骨带着器官的语句,我真是替他们的老婆感到悲哀。
如果我以后结婚了,我男人敢在外面这样跟一个女人调情,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道为啥,我想到了这里的时候,脖子上莫名的冷了一下。
我伸手摸了一下,被冻了一下的脖子那里刺痛了一下。
奇了怪了。
现在天快要黑了,我可不想在这个死了两个人的院子里过夜,我摸出电筒,想了想,没有把手机拿去还给李大牛,而是拿着手机打着电筒往张木匠的院子那边走了过去。
因为文野是跟着张木匠一起从朱家屯那边出来的,而且易寡妇手机上有个人的头像图片还是那个石棺的图案,我觉得这件事张木匠应该可以帮得上忙。
我走到张木匠家里去发现他家没人,周围的邻居说张木匠去张大柱家里了,张大柱在山上被野兽给撕碎了,刚刚被村民们给寻到了尸体,让张木匠去认领尸体去了。
张大柱是怎么死的我知道,他根本不是被什么野兽给撕碎的,是他想要用他娘的尸体养活尸给他娘给撕了的。
不过我想到了之前文野说过的他原本是睡在张大柱他娘躺着的那个石棺里面的,我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好,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而且还隐隐的觉得这件事根本没算完,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往张大柱家里走,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村民。
那些村民见到我,也注意到了我身上的毛越来越少,原本不怎么喜欢跟我说话的村民都开始跟我搭话了,还说我身上的毛开始掉了,我要成为一个正常人了。
我听到这里觉得挺搞笑的,原来他么一直都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就因为我身上有毛,可是我从小生活在这个村子里,也经常帮这家那家的干事儿,他们却一直把我当成异类。
我也不知道心里为啥会突然有了这种愤世嫉俗的想法,而且越想越生气,到最后竟然都不想跟这些人多说一句话了。
我到了张大柱家的院子里,张木匠正在院子里给张大柱做法,一边还有道士在跳跳跳。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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