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又拉住了婠婠的左手。
这次轮到了婠婠疑惑,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两人走的本就慢些,又这样左右、右左的一折腾便落在了诸人的身后。
凤卿城微微俯低了身,笑道:“你已在我心里。倒是我想着快些走到婠婠的心里去。”
婠婠笑起来,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恒之早早就在这里了。”她将凤卿城的右手从自己的手上拿来,转而去拉住了他的左手,又道:“你心里有我,我也还是想再走进去。走上个千百万遍,许就能铭刻在里头。走上个一生,许就能将我这影子印进恒之的骨子里。”
凤卿城定定的看了婠婠片刻,再次将手换了过来,道:“你这样懒散,还是静静的待着便好。我多看你千百万遍、看你一生,也是一样的。”他的视线向下移了移,又道:“婠婠的心甚是好动。我需得时时刻刻的进去确认一下,看婠婠心里的那个人还是不是我。”
婠婠再次再次的将手换了回来,道:“我是好色些,但我只好恒之一个。我是懒散些,但我对恒之向来都不懒散。”
凤卿城低笑出声,道:“确是不懒散。”
说着凤卿城松开手,用自己的左手牵起了婠婠的左手。
婠婠看了看两人此刻这如同握手的动作,暂时忽略了他口中的不懒散所指的是什么,问道:“这要怎么走路?”
凤卿城示意婠婠向前方看去,说道:“用轻功走。”
那些文武官员此刻已经快走没了影子,他们的确是得用轻功走,不然这便要耽误了时辰。
朝拜帝后、祭拜上天、一年一度的大朝会,一切都同去年里的一样。
天光大亮,雪势也渐渐的大起来。
大朝会结束,帝后相携回宫休息、换装。文武百官们往集英馆中休息用茶。
婠婠明显的觉出了集英馆中氛围的异常。殿中发出十道声音,其中必有七道是晋王与晋王一派的人所发。虽然他们并没有露出什么嚣张得意的举止,但那神色总是隐隐的叫人觉得,晋王似乎已胜券在握。
秦王惯来都是那样的一副从容神情,从他的身上并看不出什么,但秦王一派的人却是略略呈出一股颓势来。
最近天门中并没有收到什么不利于秦王的消息。好端端的情势忽然变成这样,原因好像也只能是出在延圣帝的身上。婠婠心虚的联想起她叫凤卿城做的那桩事情来。心中惴惴的怀疑着,莫不是延圣帝发现了什么端倪,故才对秦王变了态度,导致了这样一副局面。
婠婠看向了凤卿城,却也是看不出个什么来。她有心想要问上一问,无奈此刻不是时候。
她心中揣了事情,便觉得时间难熬。终于熬到了时辰,文武百官们相互谈说着往大宴所设之处行去。
进了大殿,一落下座婠婠便开始观察邻座夜远朝的神情举止。
有些消息地门能够知道,天门却是没有办法知道,比如延圣帝是否对秦王生了疑,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