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我刚才打着你的名号,你不会怪我吧?”霍恩已经打从心底把陈斩当成亲人朋友了,所以,他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但是,他还不能确定陈斩是否也把他当成朋友,他要先确定一下。
“不会。”
听到陈斩这样说,霍恩差点蹦了起来。
陈斩很乐意多交几个朋友,特别是,像霍恩这样没什么心眼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让原本冷清的座位变得热闹异常,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在一双双或羡慕或鄙视的眼神中,还有一双充满了嫉妒神色的眼神。
是白俊晟。
陈斩是他的朋友,是他的,谁也不能把他抢走!
霍恩,你已经有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
白俊晟的嫉妒心仿佛熊熊燃烧的大火,越来越强烈。他底下头,双手握成拳头,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无能。
眼泪,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中午第三节课是体育课,这是同学们最喜欢上的课程,大家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操场,看到那些摆放整齐的体育器材,一个个兴奋的不得了。
“大家自由活动吧。”这是体育老师张德民最喜欢说的一句话,自由活动,他就可以偷懒了。
张德民四十多岁了,还是个光棍,靠着关系在新海一中谋了份教体育的差事,但他从来不教同学们东西,抱着混工资的心态。
由于他是个秃顶,所以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张秃子。
同学们喜欢上他的课,正是由于他什么也不管的心态,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正当大家准备自由活动的时候,张德民又说了一句:“陈斩,谁是陈斩?”
他来学校也有一年多了,竟然连学生的名字都无法对号入座。
一双双疑惑加好奇的目光落向陈斩,大家都在疑惑,张秃子留下陈斩做什么?
但他们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们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陈斩和张秃子,四目相对。
“张老师,什么事?”陈斩也很纳闷,这张秃子留下自己做什么。
张秃子指向体育馆门口,“给我把那张椅子搬过来。”
“哦。”陈斩应了声,帮他把椅子搬过来。
“这椅子这么脏,怎么坐?”
张秃子这是明显找事,班里这么多学生,他指名点姓要陈斩搬椅子,椅子搬来了又说这脏那脏的。
他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不是打工的。
陈斩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和这张秃子无恩无怨的,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事?
前世,他和张秃子可从来没产生过矛盾。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张老师,这椅子你坐还是不坐?”陈斩淡淡地问,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从再次醒来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已经和三个人结下梁子。只怕,以后想在这里平淡地过下去,是不可能了。
那些人都是学生,还好说一点,可要是得罪了学校里的老师,那麻烦就大了。
他没有强硬的背景,一旦被勒令退学,那重生不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张秃子可不晓得他的心思,他的目的,就是给陈斩找麻烦。“你这什么态度,怎么跟老师说话的?”
“老师?为人师表,你没有教到学生们任何有用的东西,一天到晚只想着混工资,你这样的人,也配被称之为老师?”陈斩的语气始终淡淡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越是这样的无所谓,张秃子就越是生气。
周围一些还没走远的学生听到这边的争吵声,纷纷围拢过来,交头接耳的。
张秃子总觉得那些学生是在议论自己,火气更大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陈斩。
“我怎么教学生,是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指点我。倒是你,作为学生,顶撞老师,像你这样没素质的学生,怎么配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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