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
吴老六嗯了声,不在废话,凑到赵铁柱跟前,左看看,右看看,也不出手,好像能看出点花来似的,哥们真心不懂这是个什么意思,也没敢问,万一是什么高深的路数,哥们再给打搅了,一直保持着耐心。
吴老六围着赵铁柱看了得有三五分钟,突然挺直了腰板,双手叉腰,深吸了口气,哥们眼睛顿时就亮了,吴老六要出手了!说实在的,别看拜了吴老六为师傅,两年多了,还真没见过他出手。
万万没想到啊,吴老六装犊子都装出境界来了,就见他双手叉腰,怒目圆睁,根本就没动手,对着赵铁柱,大喊了声:“呔!”
赵铁柱没动静,吴老六不甘心,又深吸了口气,对着赵铁柱喊道:“呔呔!”
赵铁柱还是没有反应,吴老六大怒,向前气势汹汹一大步,大喊道:“呔呔呔!”赵铁柱还是没有动静,仍是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
哥们是真心懵逼了,扭头看了一眼李一灵,李一灵也懵逼了,目瞪口到的看着吴老六,我这叫一个纳闷,怎么个意思啊这是?吴老六跑这练嗓子来了?实在实在是没忍住,问道:“师傅,动手啊,你呔呔呔的是个什么意思?”
“咳咳,你师傅我好歹是个城隍,想用官威震慑一下赵铁柱身体里面的鬼东西,没想到如此不给面子,太不把我这个城隍当回事了,你们也别着急,我自有办法对付它。”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吴老六,虽然早就知道这老丫挺的不着调,可咋也没想到能不着调到这个德行。我徐浪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找了个这么个师傅!同时暗暗庆幸,上次跟惊魂一吓斗法,多亏吴老六被马老太太吓跑了,否则比斗的时候丫要是给我来这么一出呔呔呔……哥们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哭笑不得的对吴老六道:“师傅,咱着点调吧,知道你本事大,就别藏着掖着了,你要是真觉得不行,我们也不笑话你,要不我干脆把罚恶司的沈判官叫来?”
“你这孩子就是沉不住气,为师只不过是想先试探一下,赵铁柱是被魇住了,魇鬼还是魇魔,为师暂时还看不出来,总要对症下药不是,莫急,莫急!”
不急个你大爷啊,你到这都五六分钟了,除了呔呔……一通瞎喊,啥事也没办成啊,不过哥们觉得如果吴老六都看不出赵铁柱身体里面那个东西是魇鬼还是魇魔,那肯定就是魇魔了,魇鬼我们收了一只,附身的情况也了解,不会是赵铁柱这个样子。
魇魔这个东西很少存在,在妖魔鬼怪里都是个稀罕物,古往今来的记载中基本没有,只有我们这种灵异人士才知道其存在,也没有什么太好对付的法门,吴老六谨慎点倒也在情理之中,哥们就耐住了性子等,等了会吴老六从官袍里拿出个招魂幡,对着赵铁柱念念叨叨:“北帝敕我令,搜魂拘妖邪。急急如律令!”
吴老六的动作相当滑稽,挥舞着招魂幡,在赵铁柱身上左划拉三下,右划拉三下,然后猛地一顿,向后使劲拉扯,赵铁柱猛地一卜楞,直直坐了起来,恍惚中我就见一个青色的东西被吴老六从赵铁柱身上拉扯出来点,很难形容那是个什么玩意,看上去跟大鼻涕似的,没有固定的形状,相当恶心。
难道这玩意就是魇魔?也太寒碜了,哥们看的直恶心,更恶心的是,那玩意黏糊糊的粘在了吴老六的招魂幡上,然后吴老六就跟那玩意玩起来了拉大锯扯大锯,你拽我一下,我拽你一下……很快吴老六就衣冠不整了。
“小浪,这鬼东西甚是劲大,快把你的的索魂牌给为师拿来,我把它勾出来!”吴老六累的都大喘气了,哥们抽出索魂牌,靠近吴老六小心翼翼把索魂牌递过去,那玩意太邪乎,我都没想着去拍一牌子,琢磨着把索魂牌递给吴老六就算完成任务了。
吴老六一手跟那青色的玩意拉扯,一手去接索魂牌,接到索魂牌后,用勾的一面朝青色的东西拍了过去,大喊道:“勾魂索命。”
牌子到了那青色玩意的身前,异变突起,忽地青色的恶心东西幻化成赵铁柱的模样,朝着吴老六手上的索魂牌一推,吴老六的胳膊就被推了回来,操蛋的是,哥们离吴老六太近,吴老六的索魂牌勾住我了。
更操蛋的是,那个玩意抓住了吴老六的招魂幡,使劲向后一拉扯,哥们就感觉忽悠一下的,眼前一花,失去了知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