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类似了?何况真要主持白事,李一灵就在殡仪馆,有着先天的便利条件,还用老头来给牵线?丫要不抽我们一道,能这么好心?我忍不住去看李一灵。
李一灵见我看他,瞪眼道:“你看我干什么?你拿主意就行了。”
哥们没经受住诱惑,问张立波:“能给多少钱?”
“主持葬礼加守灵,操办丧事,过了头七,怎么也有五万块钱!”老头说的很笃定,哥们立刻就犹豫了,五万啊,不是个小数目,不就是主持个葬礼,装几天孝子贤孙,何况最近也没啥事,七天的时间还是能抽出来的。
我没立刻答应下来,毕竟还得征求疯子和李一灵的意见,沉吟了下对张立波道:“留个电话,要是能干,我给你打电话。”
张立波留了个电话,收了摊子走了,哥几个也收了摊子,回到灵车上,哥们很动心,毕竟还差十几万,真能再挣个五万,也就差几万块钱,只要凑够五十万,有了最初的资金,一切就能启动了。
“小哥,你是行家,从小殡仪馆长大的,咱们这事能干不能干?”我问李一灵,丫的翻了个白眼,对我道:“我从小就跟着师傅干这个,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就看浪总你能不能落下这个脸了,张立波是个二道贩子,他接了活,过一手,转包给咱们,不过,没这二道贩子,咱们还真不好找这样的活,你拿主意吧浪总。”
说实在的,哥们有点小矜持,毕竟有点名气了,还演过电影,主持白事还真有点拉不下脸来,可仔细一琢磨,要脸干啥?哥们现在缺钱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生存与脸皮,只能二选一,哥们还是得选择生存。
不就是主持个白事吗?还能掉块肉咋地?我一个劲的给自己鼓起加油,风清扬又凑过来了,对我道:“浪总,咱们哥三个这么大本事,主持白事可有点跌份,我觉得还是明天继续摆摊来吧,还能总没活?”
疯子一句话把我给提醒了,留给哥几个的时间不多了,要是离职前凑不齐钱,虽然说能一边另起炉灶,一边继续接活,但肯定是分心,何况创业前期的事情非常多,也没那么多的时间,现在倒是有时间,要是没事干,也就稀里糊涂过去了,还是解决不了十几万的缺口。
男人啊,想要干成事,就得对自己狠一点。哥们一咬牙:“干了!疯子去装孝子贤孙,哥们主持,小哥当神棍……”我话说完,风清扬就瞪大了眼睛对我道:“浪总,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这么大个腕,干这种事,太堕落了……”
“堕落你大爷,哥们一不偷,二不抢,不作奸犯科,凭自己本事吃饭,跟那些个贪污受贿,男盗女娼的比起来,哥们觉得自己很纯洁,疯子啊,你这种要面子的想法要不得,咱们哥几个说好听点是草根,不好听就是吊丝,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劝着疯子,又何尝不是给自己个心里安慰?说着说着就真觉着是这么回事了,拿起电话,给张立波打了个电话,丫接电话非常快,基本上刚通那边就接了电话,我对他道:“活我们接了,不过最好是这几天,毕竟我们还有工作,就这几天有功夫。”
张立波立刻道:“浪总放心,不瞒你说,最近真有个大活,杜村有户人家贼有钱,刚死了老爹,你放心,我马上就去办,咱们把这活接下来,你等我的电话。”
张立波挂了电话,我有点忐忑,毕竟没主持过白事,问李一灵:“小哥,你主持过白事没有?有啥规矩和讲究没有?”
李一灵对我道:“就我这张脸,谁有病找我主持白事?不过哥们毕竟是干这一行的,现在有钱人家白事都大办,为了面子,也会请些过气明星之类的主持,倒也没什么难的,写好稿子,显得悲痛点,该哭的哭,该跪的跪,该守灵的守灵,不是什么难事。”
李一灵这么一说,哥们倒是松了口气,李一灵嘿嘿笑道:“浪总,你要真有心往这方面发展,用不着张立波老牵线,哥们就能给你找到好多这样的活。”
我叹了口气道:“权宜之计,哥们还年轻,不想把青春浪费在主持白事上,等钱挣够了,咱们哥几个立刻把工作室搞起来,起码有个奋斗的目标,我不想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