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但看到她父母突然变的对他这个准女婿很满意,她就住了嘴。
与其日后相亲跟陌生人结婚,她还不如嫁一个她喜欢的人,尽管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
就是因为她这个想法,让她默认了和苏聿结婚的事。
父母见她没反对,也同意了苏聿的话,让他们过几天去领证结婚。
“果果?”他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他。看她两眼红红,他搂她更紧,“哭什么?我们都要结婚了,你不是该高兴吗?”
是啊,若是他也喜欢她的话,她是该高兴。
“我没哭,我这是高兴。”她扯谎,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任眼泪不停的流,直到湿透他的衣服。
他真的以为她是喜极而泣,也就任她一直无声哭着。
……
领证过程很简单,只要拿全身份证明资料,然后在民政局排队就行。
到她的时候,她比那天哭的更凶,吓坏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以为她不同意,本来公证人员不想给她和他办理结婚证的,但她却擦干眼泪,说同意。
结婚证上面的照片,她在笑,笑出了眼泪,为自己嫁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哭,又为自己嫁了一个自己爱的男人而笑。
当晚,她和他住在一起。
既然都领证了,沈果果也没什么好矜持的。
他很温柔的碰了她,可是,他越温柔,她却越心痛。
为什么他明明不爱她还能如此温柔的对她?仿佛她是他的至宝一样?
那晚,趁他熟睡,她躲到浴室,将自己蜷缩在墙角里,捂着嘴,哭的撕心裂肺。
她终归还是贪心的啊,她希望他能爱她啊,可是可能吗?
哭累了,她这才打开浴室门走回去睡觉。
翌日,她是上午十点醒的。
懒腰刚伸了一下,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看着苏聿端着牛奶面包进来,她掩下心底的苦涩,朝他笑笑。
“对不起,昨晚让你太累了!”
一放下托盘,他就走过去,扶着她的双肩,在她额头上温柔落下一个早安吻。
昨晚,他第一次碰她,要不是怕娇弱的她扛不住,他肯定会折腾她一整夜的。
不过,看她睡到现在才醒,估计昨晚她还是有些吃不消。
沈果果没告诉他昨晚她哭累,导致体力透支睡到现在的事,而是不吭声,选择默认他的话。
“能起来吗?”他伸手去帮她揉腰。
她羞红了脸往后挪,“能。”
他笑着收回手,“那你自己起来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沈果果去浴室涮牙洗脸完毕后出来吃面包,见苏聿不在房间,顿时觉得奇怪。
人呢?
手机铃声在她心里的疑惑声响起的那刹那应声响起。
一看是苏聿打的,她按了接通键。
“老婆,我去接岳父岳母,你吃完早餐就好好在家呆着,我们一会就回来。”
此刻她是在他新买的别墅,只是,为什么他要去接她父母?
当看见她爸妈连同家里的东西全部被搬来的时候,她知道了,顿时感动的直想掉泪。
原来,她的父母要跟她一起住。
“爸妈,你们说我们家要不要请帮佣?”
客厅,苏聿揽着果果的腰,笑着对坐在对面的沈父沈母询问。
他其实是想请的,但是怕他家岳父岳母会觉得不自在。毕竟,他岳父岳母是底下阶层,应该不习惯人伺候。
“不用请。”沈母立刻笑着拒绝。“我和你爸现在下岗了,也闲的没事,以后就专门负责煮饭打扫工作就行了。”
本来,沈父沈母是不同意来跟他们小两口一起过的,但是,苏聿天天都去求他们一定要一起住,所以,沈父沈母两人商量下,才同意过来。
只是昨天一到别墅,看到这么大的房子,两老全都吓了一大跳。想走,可是却又被苏聿再次拉住,不准他们走,他们也只能选择住下。
“你们不会累吗?”他担心。
“不累啊,我们工作几十年了,这点活,怎么可能会累呢。”沈母笑着摇头,“你要是不让我和你爸动动筋骨,估计我们还会闲出病来。”
苏聿同意,但还不忘叮嘱,“那你们要是觉得累就告诉我,到时候我请帮佣。”
“嗯嗯!”
看着苏聿跟自己的父母相处的如此融洽,一回房,沈果果就从后面抱住他,眼泪再次唰唰的下来。
“谢……谢……谢谢!”她感动的泣不成声。
他转过身,抱住她,“傻瓜,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爸妈和我一起住。”她本来还担心未来她无法照应她的父母。
他一手摸着她的头,“他们现在也是我爸妈,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这么见外?”
听着他的话,感动的直落泪的她微微挣脱开他的怀抱,然后,踮起脚尖,仰头,主动送上自己。
本来昨晚就没要够,这下,小白兔主动,大野狼怎么可能放过。
眼一炙,直接扑倒。
……
结婚证领了。
苏聿本来是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跟沈父沈母商量后,考虑到果果怕生,遂将婚礼从简。
结婚前一天,苏聿来到天爵集团。
没有进去直接运用特权找人,而是让前台通知殷久久说有人找她。
殷久久一出来,就看到是苏聿站在那里,本想转身就走,却被苏聿突然出口的话给止住脚步。
“我和果果的婚礼明天在教堂举行。”
殷久久转身,愣愣的看着他那高大颀长的身影。
没想到,阻止了那么久,她还是要和他结婚。
“果果没了你这个朋友,很难过。而且,这个世界上,估计她也就只有你这一个朋友。”他淡淡的陈述事实。
殷久久僵直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多年的好友情分就这么断了,她没了果果,自然也是不好过的。
“所以,明天的婚礼,我希望你能来。”他将喜帖递给她。
殷久久红着眼,“她怎么不亲自送来?”
“她不敢!”他轻笑。
殷久久也笑了,却笑出了眼泪。
是啊,她护了那么多年的朋友的个性她是清楚的,她根本就不敢来找她,怕她不肯原谅她。
苏聿没在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殷久久直到苏聿消走了很久很久还站在天爵集团门口,仿佛被冻住一样,盯着手中的喜帖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