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的第二个孩子……因为孟雨柔的撒泼,又没了。
同一天时间,我又失去了我的父亲。
我的痛,谁能来帮我?
眼泪,渐渐流了下来……就在这里,耳朵里听到孟雨柔插了一句话,嘟囔道,“本来就是。身心都不干净的女人,还想进我的家门?野种就是野种!”
我怒吼,“我不是!”
孟雨柔看打击到了我,更加来了兴致,“你不是谁是?这年头,处女膜都是可以修复的!”
一句话,气得我眼都黑了。
我抬手,一把抓了枕头狠狠砸过去,“滚!”
枕头飞出去,孟雨柔尖叫躲闪,不小心崴了脚,楚如玉慌得大叫,“燕少,你母亲都崴了脚了,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却明显看到楚如玉的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快意。
这朵不要脸的白莲花!
我还想再说,燕丰狠狠的说一句,“够了!你们滚!”
猛一回身,指着门口,指着那两个女人,燕丰怒气冲冲,几乎要爆发。
孟雨柔一看,不敢吭声了,楚如玉也见好就收,马上扶了孟雨柔,两人施个眼色,一溜烟的闪身出去。
片刻,我的病房内,只剩下我与燕丰。
低气压一瞬间笼罩而来,我咬了咬唇,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他似乎又恢复成了最早的那个燕丰,一身戾气,生人勿近。跟他看一眼,说句话就能被冻死的节奏。我叹一声,知道他是生气了,毕竟就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谁听到谁都会生气,然而……我也不可能收回。
只管低了头,也不去看他了,默默看着身上雪白的床被,心想着,赶紧走算了,总这样低气压的赖着不走,会让人很不舒服的。
“现在她们不在了,你再给我仔细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利用我?”
被子一角掠起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声色冷冷的问我,我冏了一下,二逼似的问他,“……床上有细菌。”
他抽了抽嘴,似乎被我蠢到了,声线依旧发寒,“我再问你话!”
呸!
你问,我就要答吗?
不过还是要答,磨了磨牙,我指着脑袋上的一圈纱布,不服气的说,“就这样,算是个理由吗?我丁洋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再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绑架了,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说的是实话,我的确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是这样考虑,但肯定不是全部。
燕丰给我气笑了,一拳砸在床上问我,“你的意思,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咦?我有这样说过吗?
但是,哎,对了,等等,刚刚说的是什么?
不会歪楼太严重了吗?
果断将歪掉的楼再正回来,我正经的回复他,“燕丰,我就在利用你,你是现场的目击证人,你可以证明,我爸的真正死因是什么……”
“你就打算这样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