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压根也没放在心上。我按了按眉心,心里乱乱的。
这算什么意思?
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种事,燕丰向来做得是极溜的。
可这突然给我一间酒吧,是在表示什么?
“不用客气,既然是你的,就拿下。燕少送出的东西,不收也得收。”
关月一口将杯中的鸡尾酒喝干,甩手放在桌上,刘姐又帮他倒了杯,我侧脸看着他,“燕少呢?”
“他不在。”
“我要见他。”
“我说了他不在啊!你跟他闹脾气,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已经不在燕府了。”
关月说,依然用他那钩子的眼睛看着我,我与他对视,他依然含笑看着我,我移开了视线,“那他去哪儿了?”
这是自从我上次小产之后,第一次问起他的行踪。
关月晃了晃酒杯,呵呵笑,“你关心他?”
“没有。”
我否认,“他去哪里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要知道,他走多长时间?”
他最好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才好。
我抿唇,冷冷的想着。刘姐就显得有些尴尬,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我看向刘姐,“坐下喝一杯吧。”
刘姐这才坐下,我闭了闭眼,关月告诉我,燕丰入京了,要在那边过年,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抓起一杯饮料,与刘姐气氛很好的喝掉。
关月意味深深看着我们,又慢条斯理告诉我一件事,“苏言也在这里。”
我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握紧,片刻,又放松了下来,若无其事,“他还没死?”
没被林四从鬼见愁扔下去摔死,林四这算是救人一命?
我忍不住又笑,我觉得最近自己的心态变化挺大的,从前那么相爱的一个人,现在竟到了无视他生命的冷漠极致。
“没有。林四没有将他弄死,他后来就到这酒吧里工作了。”
刘姐含糊的说,我有些好奇,“他一个男人,在酒吧里工作?调酒师?还是侍应生?”
原谅我脑洞不大,只能想到这些,但下一秒,关月“噗嗤”一声就喷了,连连咳嗽说,“他没那两下子……”
我:……
脑洞这会儿一下子就开大了。
不能做调酒师,也不做侍应生,那就是……牛郎。
抚额,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山不转水转,一样相逢在酒吧。
从前我是陪酒女,现在他是牛郎。
“来,把他叫上来,陪我喝一杯。”
我忽然一下子就豪气冲天。
苏言从前拿着我的钱,与别的女人鬼混,如今……我要看看,他该如何卑微的伺候我。
我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唔,那行。你稍等一下。”
刘姐拉开包厢的门出去,不过片刻又回,我笑眯眯倚在松软的沙发上,不知为何,这一刻心中,充满了一种叫做醉生梦死的畅快感。
“刘姐,您找我?”
包厢门开了,苏言一身小鲜肉打扮的模样,彬彬有礼的走了进来,他先是目不斜视,向刘姐问好,接着,又带着一脸阳光的笑向沙发上的我看了过来。
这一眼啊,我看得极是痛快!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我还是很轻易就看到了他的脸色,看到他脸上一阵见鬼的表情,然后又猛的化为冷酷,再接着,又恨不得把我吃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