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阿姨的事件以后,我对夫妻两个吵架这种事格外的敏感。
也或许是这老太给我的印象不太好,她说的话我总是不太相信。
回去以后和陈铭去镇上吃了点东西,接着就和五子姐他们碰面。
回到车上,五子姐将一沓照片递给了陈铭道:“那女人死的玄乎,估计里面有问题,这家人挺有背景。”
东子接道:“当家的,他们家老太有问题。”
“什么问题?”我接的相当快,东子疑惑的看着我,但还是回答了我的话:“那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个有名的神婆,生了她儿子以后才转行坐起生意,这事现在也只有一些老年人知道这些事,年轻人都不知道。”
陈铭没说话,一张张的把照片看完以后对他俩道:“坟是空的。”
五子一愣,和东子对视一眼:“诈尸了?”
我抽了口凉气:“诈尸??真的有诈尸?死人真的还能起来走动??”
或许是我语气比较夸张,五子先是一愣,随即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开玩笑的.”
陈铭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东子,开口道:“今晚应客人要求问了话,明天一早就走,其余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
“客人?”我问:“那老太太要我们问什么?”
闻言,五子赶紧摆手:“她不是客人,客人是她的孙子。”
脑中立即出现了离开那个院子时二楼传来的那种让人难受的感觉。
天将要黑下来的时候,五子和东子在镇上登记了宾馆先住了下来,我和陈铭回去了那栋小楼。
天将黑未黑,远远的看那栋独自静驻的房子,有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
老太太在等我们,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们仍旧没见到她的孙子。
洗澡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可能老年人不喜亮光,屋里开的灯是那种暖黄色的安在天花板里面的暖灯带,整个房间沉浸在这样有些灰暗的灯光中,让人觉得压抑不舒服。
灯光很暗,站在客厅门前看不清院子里的情况,暖黄色灯光下只能看到密集的雨线斜斜的坠下前赴后继的洗刷着这个不久前曾经死了人的小院子。
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十一点后我们才来到客厅,就这样一直等到后半夜,都没任何事情发生,雨一直在下,时大时小的雨声让人十分犯困,我坐在陈铭旁边眯瞪了好几次,实在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连陈铭后来都开始闭目养神。
就在这时,一直放在陈铭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被突然发出的铃声吓的一机灵。接着猛的反应过来这声音是我的手机发出来的,下午被那个电话吓的扔了手机以后陈铭就把我手机装他兜里去了。
陈铭将手机拿了出来,上面的来电显示,果真还是那个号码...我拧紧眉头盯着手机看,心里觉得不痛快极了,总觉的似乎有什么人在用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在整我,脑中快速的略过自己短时间内能想起来的所有人的脸,却又很快都被否定。
不可能有人会费那么大功夫来整我,一个刚毕业的小女生,没人有必要。
陈铭接了电话,屋子里很安静,我就在他身边可以听到电话那边隐约传来的水声。
和下午时一样,陈铭听的很仔细,就像有人在和他说些什么。
不久,电话从那边被挂断。
陈铭收起手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脑子很乱,一时也理不清楚,只能像中午时那样干脆抛在一边不去深究,就算想要深究也根本没有法子,无从下手。
再抬头看向院子里的时候却发现院墙角落靠近大门的方向一颗一人高的盆栽旁边出现了刚刚没有的东西。
隔着密集的雨帘也能看出那像是个站着的人,身形有些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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