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噩运,横着是死,竖着也是死,我何不好好享受呢?”
轩辕彻的脸狠狠抽搐了两下,忽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他的浅浅还真是与众不同,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但为什么他听了之后心里这么不舒服呢?
万一真的遇到了采花贼,她是不是真会这么做?
“喂,你该不会是不行吧?”凤浅挑衅地说道,“不如你先松开我的手,让我来怎么样?”
轩辕彻的脸再次抽了一下,满脸的黑线,他真想在她屁股上狠狠抽几巴掌。
“反正你的武功那么高,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怕什么?”凤浅继续挑衅,“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太有经验,我比你经验丰富些,还是我来吧!”
这一次,轩辕彻整个人都凉了。
面对一个采花贼,她要不要表现得这么积极,她心里还有他这个丈夫吗?
“你这么做,就不怕你夫君吃醋?”
凤浅翻翻白眼:“他后宫那么多的女人,许他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么?再说了,我看你长得身材健硕,个头高大,那活儿应该也不比他差,试试无妨!”
说完,就见身上的人跟石化了般,一动不动定在那里。
轩辕彻快要气疯了,她居然敢拿他和一个采花贼比那种事,她究竟是存心的还是存心的?
“你怎么不动了?难道真让我说对了,你那方面不行?那方面不行,你还出来采花,你也太不敬业了吧?” 忽然看到身上的人起身,转身欲走的样子,她接着朝对方喊:“喂,你别走啊,如此良宵如此夜,不来做点好玩的事,多可惜啊?来来来,松开我的手,我来教你怎么玩!你想在上面,还是我上你下?
”
轩辕彻差点一个跟头,从床边栽下去,猛然回身,恶狠狠地瞪向床上的人,咬牙切齿:“如果你夫君听到你今天说的话,他一定……”
“他一定不会把我怎么样!”凤浅抢了他的话。
“为什么?”轩辕彻问。
凤浅撇了撇嘴,说道:“既然他已经不要我了,就没有权力再来管我的死活,就算我再嫁也好,跟别人私奔也好,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他并没有不要你,他只是……”轩辕彻险些脱口而出。
“他只是什么?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凤浅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到底还采不采花了?不采我就睡了!” 轩辕彻浑身都是黑线,原本是他在调戏她的,现在反过来,变成她在调戏他了,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想法都能冒出来,这么一来,他还真有些不放心放她一个人在外面行走了,万一真的遇
到采花贼,岂不是妥妥给他戴绿帽子?
“门口在那边,快走不送!” 轩辕彻刚走出两步,忽然察觉哪里不对,他差点就上了她的当了,她刚刚还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现在忽然变得放浪形骸,莫非都是装出来的,抓准了一般采花贼越抗拒越感兴趣的心理,所以她才反
其道而行之?
对,一定是这样! 他的浅浅,怎么可能真是如此随便放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