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侍卫来到漪澜宫,漪澜宫内聚集了不少人,大部分的后宫嫔妃都来了,还有来自长寿宫的宫女太监。
见她到来,众嫔妃神色各异,或幸灾乐祸、或窃窃私语,但大部分都是看好戏的神色。
凤浅一看这阵仗,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但她也不是被吓大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走进寝殿,凤浅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兰心公主,和坐在床榻边的太后,以及站立在床畔的琪美人,另有一名太医站在太后跟前禀报:“回禀太后,兰妃娘娘身中奇毒,微臣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什么毒
,不过这毒确确实实已经积累了三月之久,不是短时间中的毒!”兰心公主虚弱地从床上爬起来,梨花带雨:“太后,臣妾没有说谎,这毒确实是三个月之前王后所下,臣妾迫于她的淫威,不敢告诉太后和王上,谁知这毒的毒性越来越厉害,已经危及到臣妾的性命,臣妾
若是再不说,恐怕就没有机会再开口了。太后,请您一定为臣妾作主啊!”
太后看着一阵心疼,忙拉着她的手,安抚道:“你快躺下,不要着急!这件事哀家一定会彻查到底,还你一个公道!”
说着,太后忽然扭头,犀利的目光扫了过来,落在了凤浅的身上,厉声威喝:“王后,你可知罪?”
凤浅无辜地摇了摇头:“母后,我何罪之有?”不等太后开口,兰心公主哀戚戚地哭诉道:“太后,臣妾早说过,王后是不会亲口承认了。怪只怪当时只有臣妾和周嬷嬷在场,没有其他人看见,周嬷嬷现在又远在矿山,没办法给臣妾作证,臣妾真是有理
也说不清!”
琪美人立刻上前安慰道:“姐姐莫要着急!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
“谢谢妹妹的安慰,可我没有证据,大家是不会相信我的!”兰心公主哭得更伤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往下掉。
太后见状,更加心疼了,拍拍她的手背道:“兰心,你放心!哀家不是糊涂之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只要有哀家在,哀家绝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凤浅冷眼旁观,看着她们一唱一和,只觉得十分可笑。
太后再次转向凤浅,厉声道:“你说,兰心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凤浅无辜地摊摊手,摇了摇头道:“太后,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正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您这样无凭无据地诬蔑我,实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太后双目圆瞪,怒气冲冲道:“大胆!别以为你不承认,哀家就拿你没办法!你现在要么主动拿出解药,要么哀家派人搜查你的寝宫找出解药,你自己选吧!”
凤浅叹息道:“说到底,太后您老人家还是不信我,真是令人伤心啊!”
太后冷哼:“你也不必觉得委屈!在你和兰妃之间,哀家自然是愿意相信兰妃更多些,谁让你私自逃离王宫,心存不轨的?”
凤浅低笑:“如此说来,太后是认定我对兰妃下毒了?”
太后点头:“不错!太医已经证实,兰妃身上的毒是三个月以前中的,也就是你离开王宫的时候,哀家有理由相信,你是为了报复兰妃,所以在临走之前对她下了毒!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凤浅垂眸,抿唇思索。兰心公主见状,和琪美人对视了一眼,二人趁机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