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
韶寻看着我穿起普通的白色护士服,戴上口罩,想问又憋了回去,悄悄的跟在我身后,直至上了电梯到了六楼。
在六楼,我与护士站的值班护士王姐说好了, 以为我只是枫梓墨的追崇者,想要个签名而已,况且王姐也没有理由不帮我,因为……她也想要签名。
当韶寻的妈妈所在病房的床头铃响起,拿起配好的盐水正准备出去时,韶寻拉住我随即说到:“夕夕……枫梓墨在里面,别贸然的说出来。”
“嗯嗯,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韶寻便消失在了我眼前,又躲进我口袋里的项链里。
当推开门时,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冥君愁居然也在里面,幸好我带了口罩,他不知道我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尽管如此也不能在他面前多转悠。
端着治疗盘,走到病床前常规的核对了病人信息,在换上盐水之前,出于谨慎的习惯,又问了一次:“女士,请再告诉我一次,你的名字。”
一旁的枫梓墨有些不耐烦的张口训斥我,倒是这位老妇人制止了他,不气不烦的说着:“方沫……”
方沫?原来韶寻的母亲叫方沫?那小时候听村子里的人疯传的韶陨峥事件,就是说的方夫人和她的前夫韶陨峥了!
犹记得那年,村子里这样说:
韶陨峥年幼家贫,却不负父母的指望,在二十四岁左右时,已经是商业巨头,也娶了一如家美眷,正所谓是财色兼收,让人羡煞。好景不长,当韶陨峥的孩子刚出生不到满月,韶陨峥便因为买卖商业机密,判了无期,那成想在监狱里面没过多久,就死在狱里了,那时纷纷都在传韶陨争是死于诅咒,而方沫半年后带着儿子嫁给了现任丈夫。
如今看来,缘分之事,真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喂!你这个护士怎么还不走?换完了还在这里待些干嘛?”枫梓墨不悦的说着。
我拉回了我的思绪,即刻接上了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对着方夫人说到:“女士,我需要看一下您头部的伤势,如果您感觉不方便”,可以让家人回避。”
方夫人转头看了看他们,平静的让他们出去了,之后便在没说什么
只是静静的配合我。
在这期间,我借机在方夫人耳边悄悄的说道:“女士,您真的相信您的儿子吗?”
方夫人斜眼看着我,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是那么的犀利,面对我的问题依旧是不做任何回应。
不久,我还误以为方夫人是个聋哑人,听不到我说的是什么
,可方夫人后又说道:“你是我儿子韶寻的朋友吧?韶寻的事已经查清楚了,是韶寻自己自甘堕落,你还为他辩解什么?”
我不知道方夫人为什么这么说,世上有哪个母亲是这样草草了了自己儿子的事?是真的不愿面对?还是另有其他苦衷?
我回答道:“女士,那您相信您现在的这几个儿子吗?如果这个儿子处处为你着想,那又为何派哪个道士终日不离的看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