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宁和裴靳聿都有些意外,苏誉青还没有将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但是他们有着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其中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姐性格爽利,跟谁都能成为好朋友,就是跟男人也是称兄道弟的,所以至今都没有嫁出去,而就在今年有一个男人开始对我姐疯狂的追求。”
“我姐看着像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的,但终归只是一个女孩儿,她没有谈过恋爱,在这个男人的追求下,她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他开始哄着我姐,教他家里的生意,以及跟着我姐一起出去谈合作,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一对。”
“就连我姐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觉得自己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他们甚至说,今年年底他们就结婚。”
“我姐放下了所有心防,甚至连家里的印章全部也都拿出来,给那个男人管理。”
“在不知不觉之中,那个男人转移了家里的产业,以及所有的生意。”
苏誉青伸手抓了抓头,有些不愿意往下说。
丁晓敏有些不忍心,便将后面发现的事情一一告知了叶一宁和裴靳聿。
家里所有的生意和产业被人转移走之后,苏雨沁也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
她去质问那个男人,但是他早已消失无踪,他把他们家的酒厂全部卖给了他们的对手,甚至以他们酒厂的名义借了一大笔钱。
所有的财产全部都被转移走,上面甚至有苏雨沁的亲笔签名,这些证据无一不显示着,苏雨沁是自愿意把这些给那个男人的。
没有办法,父母变卖了家里的老宅,只够填上那一大空缺。
苏雨沁整个人如同疯了一样,在她看来是她害得家里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她傻的话,绝对不会如此。
她觉得自己害了父母、害了弟弟。
她的遗书里说,她得弟弟这两年便要结婚,她想着多赚些钱,到时候给弟弟办一个风光的婚姻,让女方可以风风光光的嫁入他们苏家,但因为她的愚蠢害得全家失去了祖业,失去了所有一切,她无脸面对父母兄弟,所以她自杀了。
“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有没有可以告他的证据。”叶一宁问道。
这事虽然狗血,而且跟任佳欣的事情有些相似,但明显苏雨沁的更可怜。
“不知道!他跑了,没人知道他家在哪里,有什么信息,我们都怀疑我们对手找来的,因为现在我们家的酒厂变成他的。”苏誉青说道。
裴靳聿和叶一宁相视了一眼,随后看向屋内的苏父苏母。
比起上次见他们,俩人明显憔悴了许多,甚至头发也白了一片,大有一夜白头的感觉。
“一点儿证据都没有吗?”这种事情不可能办得天衣无缝,总有一点儿证据显示的,可依着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一点儿证据都没有。
难不成,真的就任由这一切发生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查过了所有我们认为有用的东西,上面都有我钱的签字,只能算是我姐自然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