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清漪只感觉到李嘉卉的嫉妒的眼光。李纯熙转身说道:“我便选这一条白裙,虽说素净但是毕竟内绣金线倒也端庄。”
老太太满意的对纯熙点了点头,对婆子说道:“你随秋霜去账房领银子吧,顺便拿些赏钱。”那婆子忙谢恩随着秋霜下去了。
这时只听李嘉卉尖叫了一声,只见茶水撒在了李纯熙选中的白裙上,然后说道:“大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不会留下茶渍吧。”
李纯熙心想一定不能发作,之后说道:“交给我就好了,妹妹不必自责。祖母纯熙先退下了。”说完让琉璃拿着衣服往回走。
刚出院门没几步,那缠人的李嘉卉也跟上了,幽幽的说出一句:“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妹妹我倒是想看姐姐能忍到什么时候。”说完便走掉了。
李纯熙默默的说道:“是呢,好戏在后面。”
另一边李嘉卉来到了李清漪的屋里,说道:“你什么时候和李纯熙那么亲近了?”李清漪听懂李嘉卉的来意后,忙辩解道:“姐姐,我觉得她十有八九是为了挑拨你我的关系可不要中了她的计。”
李嘉卉听了李清漪的话不禁放心了心,说道:“那是最好,你我的身份自然不比她,所以她从心里是瞧不上我们的,你可不要被她蛊惑了,我去看看胡夫人,先走了。”
李清漪看着李嘉卉的背影对身旁的夕月说:“你觉得这李府中到底何人是真心待我?”旁边的夕月是个通透人,说道:“小姐,不必感伤,今日奴婢看着这大小姐自生病之后并不似从前了,而女婢心里觉得她是真心对您好。”
李清漪听后似有一丝慰藉,便不再说话,拿起平日的所喜爱的书又看了起来。
李纯熙刚进房里,琉璃就气愤的说:“那个坏心眼的东西明着暗着对咱们使绊子,我看那白裙子就是她事先让那做衣服准备的,虽说绣了金线在里面毕竟不喜庆,现在还撒了茶渍,过几日看她还能得意不。”
李纯熙看着琉璃的毒舌又发作时,既感动又觉得好笑,说道:“我的琉璃姐姐,先不要说她了,快想想我衣服的茶渍吧。”
琉璃看了看裙子,说道:“好在茶渍并不大,可以绣上一些图案,只是未免有些突兀。”
李纯熙细细琢磨着琉璃的话,突然有了主意,说道:“咱们可以在裙子上缝上一层羽毛并把羽毛末端染上淡淡的粉红,在腰封处绣上一圈红梅,毕竟是贺寿太素雅不好。”
听了纯熙的主意琉璃觉得甚好,可是觉得做起来需要一些时日有些为难。在一旁的琥珀看出了琉璃的为难说道:“小姐,奴婢的母亲认识今日几个绣娘,如果不分昼夜的轮换着绣三日便可绣好,只是这羽毛着色晾晒需要两日的时间,不出五日便可做好。”
听见琥珀的话李纯熙甚是感动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琉璃你去拿些银子给琥珀,琥珀你也不要推辞,这是应该的。”琥珀领过银子后就将衣服送走了。
过了五日裙子绣好了,李纯熙差琥珀去取来,拿到裙子后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看很多完全看不出茶渍,比之前的裙子显得更加灵动和娇艳,李纯熙试穿后显得更加美艳。
很快到了要进宫的日子,纯熙早早起床梳妆打扮,打扮后宛若一个要羽化成仙的人。之后带着琉璃和琥珀来到停在府外的马车前面,只见侧夫人胡映月也要同去,李嘉卉看见了纯熙的打扮简直嫉妒的要疯,但想到那痒粉贴在人身一个时辰后就会发作时不禁气消了一半,上前说道:“大姐姐今天着实美艳啊,可是一会不要丢了我们李府的脸就好。”
纯熙听着李嘉卉的话看了看她身上的粉裙,说道:“这裙子显得妹妹比平日更加可爱。”说完转身上了马车,余光却瞥见李清漪欲言又止的样子。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来到了皇宫偏门,听了许多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