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教员,连工具都没有处理好,情况很你非常不利啊。”隆副院长嘴角有微微冷笑,看着昔日弟子惊愕的模样,心中得意至极。事情演为至此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不单是那幅佳作,连那些讨厌的孤儿们也能一块赶出绘画院。甚至说,穆教员这种‘卑劣行为’也足够让院方作出严正处理,扫地出门了。
“隆院长,我认为刚好相反。”民政院的工作人员查看了工具后,眼中大惑。
“我也认为有问题。”警卫院的头头只看了一眼,马上表态。
隆院长嘴角一抽,沉声问道:“两位,物证都找到了,这还有什么问题?这件事情惊动了太多人,连家兄都打过几次电话查问结果。既然有了物证,两位又依法办事,难道还需要什么特殊手续吗?”
“不用把隆侯爵抬出来,隆院长,民政院不受那一套。”
民政院的工作人员一点都不给面子,打开一组商品视讯,说道:“这种电子工具是高端商品,价值一百五十金左右。根据我们的调查,穆教员一直使用自己的薪金资助孤儿学员,他的私人帐户上从来不超过十金数额。穆教员一个月才两金的薪酬,他这种资产想要购买如此高端的商品,呵呵,本人认为没有可能。”
“我同意这种说法。”警卫院的头头接口道。
“这算什么理由?穆教员没有钱,他就不能拥有同伙吗?他买不起,他的同伙购买了帮着做了坏事,这不是合情合理吗?”隆院长微怒道,说出一个接近完美的答案。
民政院的工作人员眼发疑光,随即说道:“可能在隆院长眼中,这样推断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民政院处理事务无数,可不会被这种小把戏骗倒。如果穆教员拥有同伙,这件工具根本不会留在他的休息室中,早被带走了。比赛中穆教员需要随行,分不了身,他的同伙却有大把时处理工具。说难听点,这玩意随手一砸就碎了,根本没有必要藏在穆教员的休息室中。”
“你……这……”隆院长听完后,没想到事情如此转变,于是说:“这只是你的推断,说不定……说不定他的同伙想坑他呢?”
听到这句话,众人都笑了。
警卫所的头头微笑道:“隆院长说得没错,穆教员的确像被人坑了。不过是同伙还是对头坑了他,这就不清楚了。”
“你在怀疑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隆侯爵的家弟,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隆院长怒喝道。
一众人听着都笑而不语。
民政院的工作人员说话了:“不好意思,隆院长。暂时也没有证据证明你跟这件事有关,警头的话你就当笑话吧。不过想用这种高端商品坑害一个穷光蛋,这种手段民政院是不会中计的。我们要根据这个办了穆教员,一万年后都有人指责我们民政院不作为。”
隆院长听着眉头抽抽。
他很想再报一下侯爵家兄的名号,可是在场的人物地位都不低,光凭一个侯爵还压不了他们。何况,民政院这些疯子根本不偏帮权贵。隆院长想想,或许通过家兄上报一下勋爵议院,看能不能尽快裁断这件案子。
观察室中各位权贵听闻对答,对这桩案子却有一点苗头了。
由于没有证据,他们暂且不能出手。
在艾利伯翁夫人的面前,他们可不想丢脸。在这些人心目中,如果穆教员所说属实:那铁兰绘画院中肯定还有一位高人。那滴‘艾伯利翁之泪’不是穆教员画的,那只能铁兰绘画院中某人的手笔,找出这个人比找出这幅画谁属更重要。
“不如重新比试一次。”知道大家的心思,一位年青伯爵开口了。
“我们可以分别看着他们开始绘画,认清两位大师都绘画什么类型,然后再由他们慢慢完全整幅作品。等到绘作完成,相信明天一早再次送到私玉楼评鉴时,没谁敢同争一幅作品了吧?”另一位子爵随声接口。
民政院的工作人员和警卫院头头都皱了眉。
他们并不希望这样结案,但是,他们也明白这群权贵在打什么主意。
“好,我同意。”
隆院长大声说道:“真金不怕火炼,我们就再赛一场。”
穆教员听闻这样的说话也微微点头。
他知道隆院长功力更高,不过现在只能拼了,希望借‘创意’挽回劣势。他自信胜过隆院长的,只有‘意境’而不是笔功。想到那‘一滴泪’改变整幅画的意境,穆教员也小小受了一点启发。
说比就比。
两人各自走到两间画厅,各自绘制自己的作品。
权贵们分成两大群。
观看两位画师开始绘制基础,然后又换位另一人,算是鉴证两人的绘品是什么类型。十来分钟之后,隆院长和穆教员都已经绘制小成。两人主题仍然是艾伯利翁夫人,隆院长取材一次国庆大典,身着盛装的艾伯利翁夫人。而穆教员的彩调比较昏暗,似想描述艾伯利翁夫人夜间独舞的情形。
单以意境来说,穆教员的确很好。
但是……隆院长实在太擅长盛装华服和名饰珠宝的装缀绘画了。
原则上夜间独舞的艾伯利翁夫人更‘真实’一些,不过从绘画上看来,隆院长的作品无疑更令人赞叹。在某些名仕权贵的眼中,这种‘华美高贵’无疑更胜‘真实’一筹。这不是穆教员的意境不足,而是笔法功力还差了很多。
又几个小时过去,大家撑不下去了。
他们赏画无数,却没有想到绘画需要这么长时间。听闻这还是比较快的速度,大家更加等不下去了。
心想。
要是没有意外的话,隆院长的胜算起码有七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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