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刘佩眉梢一挑,发现屋子里面少了个肥墩墩的家伙,心里顿时就涌起了一股不怎么好的预感,“它们拿什么钓的?用的饵是什么?”
“鱼竿啊,用你放在仓库里的那一堆鱼竿去钓的,不过,”刘二多仔细地想了想,然后开口:“我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饵,可能是蚯蚓吧。”
“蚯蚓?”刘佩皱了皱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两货是不会扒泥巴的吧,那么,它们的蚯蚓是哪里来的?算了,这个不重要,“爷爷在哪里?我去叫他吃饭。”
“爷爷今天早上就去山上了,”刘二多边吃饭边道:“去给你找草药。”
“找草药?我不都还好好的么?找什么草药?”
“我不知道,爷爷说你太瘦弱了,得用药炖鸡来补补,还说你连一只老鹰都躲不过,这么多年肯定是荒废了练武,所以他准备给你好好训练训练。”
练武?!!!!
听到这两个字,刘佩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了,谈起练武这玩意儿,刘佩是绝对害怕的,脑袋里面拥有的记忆告诉她,那都不是人练的,丫的,十岁不到的娃娃绑了个十几斤的负重跟着练马步,练不知道名字的拳,还有奇怪的刀法,练得鼻青脸肿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还得做饭做菜按时起床,这绝对不是人过的日子。
她期待的日子是那种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大地主的悠闲日子,顺便再弄几个流|氓无赖一般的保镖,然后带着一帮子的小军团,出去调戏良家妇男去。
但老爷子叫她练武,她就觉得自己的好日子肯定离自己远了好多,她不干,绝对不干。
“爷爷有没有说啥时候开始?”刘佩凑到刘二多的旁边问道。
“说从明天开始练蹲马步。”
“哦。”刘佩点了点头,脑海里面各种馊主意,各种烂主意,各种坏主意全都浮现在脑海里,所有的目的都是一个:要不要逃跑?
“佩佩最好不要想着逃跑。”夏侯腾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开口:“你跑了,刘老爷子会揍我和二多的。”
闻言,刘佩脸色一沉,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郁闷之中,时间和快就过去了。
早晨,整个天空惨白惨白的,有点像用白纸遮盖了天空本来的面目,失去了天空原本的颜色。太阳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路边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秃老头,受不住风的袭击,树杈在冷风里摇晃,像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指向天空。
风,使劲地透过衣服的缝隙,给你带来一瞬间的冷。大街上,买面包的小贩守在热腾腾的面包炉旁吆喝着,不同韵调的声音在大街上此起彼伏。大街上的每个人都缩着脖子,低着头,手插在口袋里,顶着风小步小步地往前走。
“嘶~这天儿还真是冷啊。”一个扛着摄影架的男人将价值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然后搓了搓自己的手:“这大冬天的还要跑乡下去摄影,得多冷啊。”
“唉,还有一会儿就要到了吧。听头儿说了,那里挺漂亮的。”一个长发女人将手放进了荷包里面暖和着。
“漂亮有啥子用?还不都是冷飕飕的。”另一个男人将大衣扣好,“这北方还真不是普通的冷,要是去南方该多好。”
“行了行了,人都来了,我看看,歪哟,四十多个人呢。”女人惊叹一声。
“咦?那个明星是谁?”女人扬了扬下颚示意他们看走在最前头的年轻帅气男人,“长得还真帅。”
“朴灿烈,韩国的,1992年出的道。”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小声地开口,语气有着淡淡的兴奋:“不知道会不会看上我们当中的其中一个。”
之前扛摄影架的男人摇了摇头,“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尽做一些灰姑娘的美梦,人家一大明星,又是当红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看上中国女人?韩国的美女多着呐,行了行了,”男人挥了挥手,“赶紧上车走了。”
“嘁,说不定人家还真就看上了呢。”年轻的女人开口道,而后朝朴灿烈那边挥了挥手便转身上车。
很快,一行十五辆黑色轿车纷纷发动起来,一辆辆地连续开出了停车场。
雾笼罩着大地,万物像披着纱布一样,白茫茫的。远处的小山看不见顶,树林像在捉迷藏一样,东躲西藏,忽隐忽现。
“他们在来的路上了,”刘佩放下座机电话,转头对夏侯腾和年泠道:“一会儿你们去接一下,开车出去,不要走路,好歹咱们村子也是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农村,不能让人给看扁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