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后,精力旺盛的高天明如约回到了和陈建相约的地点。
“看来你找到一个不错的。”,陈建扔了一罐红牛给他。
“真是极品。”,高天明打开红牛昂起头狠狠的喝了一罐“三次。”
陈建露出了一丝成熟的笑容道“新人都是这样,在这种廉价的地方享受的快乐就是找不同的女人,多来几次你就越来越会玩了,我们去雕哥哪里吧,我跟他说好了,给我们一个果子,吸完了我们在好好爽爽。”
高天明摸了摸口袋里面仍任鼓鼓的一沓钞票,晃了晃脑袋“走啊,今晚一定要玩个痛快。”
一栋难得通亮的大门前面,陈建和高天明走进了屋内…
摆满了桌球台的大厅里面,随着两个人的进入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下来,高天明正疑惑他们为什么要全部穿着黑袍的时候,无数人都是纷纷的转过头,“哎哟!”,看到他们脸上面无表情麻木的白色模特面具后,高天明吓得倒退了一步,同时心理一阵惊慌,这些不是在网上挑衅警察的人吗?这里是他们的总部?今天我看新闻的时候在天蓝商场还抓到了这群人的一个小头目,怎么办?要不要马上走?这群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陈建似乎也认出来了,只不过故作镇定的说道“我们是来找雕哥拿东西的,我叫陈建,麻烦汇报一下。”
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冷冷的盯着他们,高天明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能够想像面具后面那张冷峻的脸。
“雷…雷…疼多。”,面具人指着他们俩说完后走上了楼梯。
“说的是什么语言?”,高天明小声问道。
“粤语,让我们等着”,陈建对着四周一群人黑袍人不停点头不断的笑着。
两分钟后那个面具人走下来站在楼梯处对着他们招招手“刀哥某嘿甘啦,宰该行来捉。”
高天明和陈建对视了一眼一脸疑惑,一个人用国语说道“雕哥没空给你们送下来,自己上去拿。”
声音依然冰冷,“我们自己上去拿。”,陈建明白的点点头,但是这个时候无比紧张的高天明摇摇头“算了吧下次吧,我总感觉今晚这里要出事。”,“怕什么?既来之则安之,这些人都是无害的。”,陈建道,“还是算了吧。”,高天明有点想要走的意思,陈建皱起眉头“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当然什么事情都要一起做。”
拗不过陈建的执着,高天明只能够陪着陈建一起上楼。
走进一间小房间,里面烟雾缭绕,脏兮兮的桌子上面除了一台电脑之外还有一沓沓的美钞和一条条切好的百粉,一个穿着赤红色大袍带着面具的男人正在打电话,看到两人走进来后立刻捂住了电话那边的听筒,“大佬等一下。”,那人随后说道“看着我的毒榀生意在南吴城越做越大从内心感觉到深深的嫉妒是不是?你小子我记得你,不过这次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了,我的麾下教徒刚好还差两个人达到三万人,为了我的业绩考虑你们就帮帮忙吧。”
陈建听的一头雾水“雕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表示听不懂。”
“仙人跳啊。”,雕哥说完打了一个响指,从陈建和高天明的身后立刻冲出两名黑袍人拿着毛巾捂住了高天明的鼻和嘴。
两个人的身体只感觉到一点点的麻笔,意识越来越感觉到模糊。
雕哥挥挥手,就像是做着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一样“把他们跟那两个母女关在一起,这是一批新货。”
说完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大佬你继续…”
“火烈鸟这个时间点已经快到香港了,只要到了这里他就不会有问题,你那边赶紧撤退,我们搞的越来越大惊动天门的时间就越来越快,山鹰那边是最为宝贵的,我也会让他们迅速的回来。”,电话那头说话的人仿佛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在说话,周围到处都是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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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吴城街头,一条漆黑的暗巷之中……
一群穿着和打扮都是华丽花哨的少年们在小巷里面目光如狼,呼吸急促。
“根据最新得到的消息,雕哥他们马上就要撤退出南吴城了,这可能是…”,一个打着十八个耳钉的少年卷起自己的袖子,手肘部位一团发黑,一根根黑色的筋脉里面充斥着黄色的脓水,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拿着注射器让朋友帮忙握紧自己的手臂,让筋脉充血的高涨,针头移动中他道“这可能是这个夏天最后一次畅快了,打完这一针我们就离开南吴城,这个禁毒的城市真的是一丁点的鸟意思都没有,年轻人岂能够每天都那么平庸呢?生活必须充满激情。”
旁边的小弟们眼馋的看着他的推动,一个个频频点头“老大快点…我等会也要来一针。”
暗巷外面四通八达的道路上面,寂寥无人,死一样的寂静。
暗巷口,几只在垃圾桶里面寻找着食物的老鼠突然匆忙的离开。
一条黑色的啊利达斯的运动裤和一双白色黑条纹的阿迪达斯的鞋子悄然无息的出现在暗巷口。
身后宽阔大道的红绿灯上面,一只无比巨大的食猿雕收起自己的翅膀在月光下一动不动。
食猿雕的背部躺着一个带着小红帽的小侏儒,两颗巨大的龅牙撑开了嘴唇露出来,他的脖子上面挂着一个袋子,里面不知道装满了什么东西,“丝丝丝…”,拿着一根细长树枝的他在纸上不断的写着字,但是一个字都无法看到。
“果然这个城市出现了垃圾啊。”
站在暗巷前方的大汉一声怒骂,两条长腿朝着暗巷里面移动,右腿的裤脚卷起来,上面触目惊心的充满了一条条的伤疤。
他一边朝着暗巷里面行走一边拿起身边的各种可以对人造成伤害的东西…
拿起一块石头的他走了几步又折断了一根垂落下来的树枝,走了几步扔掉树枝,拿起一根四四方方的棍子。
棍子的顶端是一根根密密麻麻的生锈钢钉,在月光中折射着渗人的锈光。
“给我来一口…给我来一口…”,里面的一群少年们还在为海络因而争抢不断。
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巨大的阴影遮盖了几名蹲着的少年。
“谁在这里打搅我们的好事?”,一名少年刚刚恶气横生的转过头,只听到木棍的呼啸之声的落下来。
少年吓得浑身颤栗的看着一把把的钉子朝着自己的双眼冲击了下来…
“滋滋滋……滋滋滋……”,在血水的溅洒声中,少年的双眼被落下来的钉子棒深深的扎了进去。
攻击的男人面无表情,鼻子以下脸颊两侧的钢铁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少年大大的张开嘴巴,想要发出最撕心裂肺的呐喊,但是疼的是已经是深入骨髓,一缕缕猩红色的鲜血不断的从他的眼眶中顺着脸颊,浑身狠狠一震,这名双眼被重击的少年直接身体一挺软绵绵的昏死了过去。
其余的人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六神无主。
而那个男人则是格外淡定,一屁-股在暗巷的木箱上面坐了下来。
他将卷起来裤腿的右脚放在左脚上面,翘着二郎腿抱着手问道“东西在哪儿买的?买主是谁?”
一群少年瑟瑟发抖,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这样狠辣的下手和这样的淡定,自己明显遇到的是真正嘿帮里面的人。
高大威猛的男人点燃了一根香烟道“一个个平时喝了酒聊天不是吼的挺大的吗?怎么了?哑巴了?”
注射海络因的老大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老大,不要伤害我们,这毒榀是从兴旺村买的,卖家叫做过海雕,也叫做雕哥。”
深夜的道路上面,一条黑色铮亮的雪弗莱领航者速度直达120…
“啾”,马路上面的车开的飞快,夜幕之下的天空中,一只巨大的食猿雕迎风展翅,速度惊人的迅速,飞跃过下方的领航者,食猿雕上面带着小红帽的侏儒男人朝着下方看了一眼,在食猿雕的旁边一阵耳语,目光犀利的食猿雕双翅上面的棕色羽翼顿时一根根的完全展开,立刻减慢了自己的速度。
“yahoo!”,随着一声怪叫,食猿雕背部的小侏儒左手摁着帽子飞快的跳跃了下来。
领航者里面开车的男人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打开了车顶的天窗。
“噗通”一声,侏儒男人一屁-股掉进了车的后座。
“这种事情不管来多少次都是这样的刺激,在这个信息传达的时代没想到还要这样面对面的交流,但是如果一旦有任何的数据产生,那么自然逃不过罗网的眼睛,我真是讨厌那个情报组织啊。”,小侏儒男人说完后在开车的人耳边又是一阵耳语,“嗯。”,听到他明白的一声答复,随后他说道“飞鼠,这事儿还只是一个开始,不过我们喜欢一开始做的高调点。”
“那些烦琐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飞鼠说着爬到了车顶上面“注意安全。”
“yahoo!”,只听到飞鼠一阵尖叫,身后的食猿雕的双爪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随后只看到食猿雕敏锐的目光看向天空,猛地一个展翅扶摇直上三十米。
高空中的食猿雕一冲而下不断旋转的冲刺进入霓虹万千的都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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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旺村的天空中,巨大的食猿雕飞翔的速度极快,飞鼠从挂着的口袋里面拿出一把的卡片,从空中朝着下方扔了下去。
一张张漫天飞舞的卡片洒在街道上面、商店的遮阳伞上、屋顶上。
一群醉醺醺的壮汉们看到有什么东西飘落了下来,“天上掉钱了吗?这是不是说明我要转运了?”,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将卡片从地上捡起来,“金子呀!!!”,拿着卡片的他顿时一声兴奋的尖叫,一大群醉汉们立刻一拥而上,争相抚摸的这张金卡,兴奋劲儿过后一个醉汉看着看着突然说道“这上面写着字啊…喂…哥几个谁来给我读读看。”
“办事自负…消失这里写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己来读。”,一群醉汉哈哈大笑,读着金卡上面的字
“天门办事……”读着读着这群醉汉的笑容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恐慌“妈呀!天门金卡发到这里来了。”
“闺女,不能乱捡。”,兴旺村的阳台上面各家各户看着上面的字一个个全部都是大汗淋漓。
“天门办事……”,各种流莺街道上面的女人们面色凝重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们更是较快了脚步。
过海雕用力的捏着金卡“天门办事,立刻消失,如若不从,后果自负。”
“完犊子。”,过海雕惊恐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随后他感觉自己要反抗,拉开了窗帘“来的是谁?有种来闯闯我这龙潭虎穴…”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兴旺村的变化是巨大的…
街道上面的流浪汉、醉汉全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各种24小时的商店的门“砰砰砰”的全部关闭。
千家万户更是直接关掉了灯光,门窗的关的死死的,过海雕只看到一盏盏的灯火从光明变成黑暗。
一条条街道上面的女人们更是一个都看不到,全部都门房紧闭。
二条
甚至连一条过路的野猫和一条野狗都看不到,整个兴旺村寂静的跟死人村一样,黑的没有一丁点的灯光。
“这心惊肉跳的感觉是什么情况?”,过海雕拿出了抽屉里面的手枪,企图寻找到一丝的安全感。
兴旺村静悄悄的,风吹着塑料袋在街道上面不断的打滚。
一辆雪弗莱领航停在了村口,里面带着墨镜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关掉了FM,拿起一盒香烟后打开了车门。
来了……来了……无数黑暗的房间里面的市民们透过窗帘看着下方城中村的道路。
路旁,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亮起的路灯每一盏都在散发着电流声。
他脚步轻盈的走在街道上面,似乎一身轻松,只不过右手始终在把玩着什么东西,只看到阵阵刀光撕裂黑暗。
“嗖嗖嗖!”,将右手的刀扔向天空的一瞬,“嘭”的一声,第一盏路灯完全打开,巨大的橙色灯光投射下来,照耀在他身体上。
飞舞在空中的蝴蝶军刀被他一只手接住。
“砰砰砰!!”,随着一盏盏路灯的开启,整条街道随着他的到来终于散发出光芒。
行走在光芒之下的男人一身西装白如雪,一头黄发彰显着一股别致的邪气,带着墨镜的他一路朝着雕哥的总部行走,如闲庭散步般,嘴角挂着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