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事就没敢打扰。”
张正笑了笑说:“司马再想攻打广阳蛾贼?”
刘澜示意他坐下,然后苦笑着说:“我现在哪还有心思想怎么对付蛾贼,我现在最头痛的是怎么打发这些民夫怎么从温恕那搞来粮草。”
“唉,如今粮价疯涨百倍,和公孙将军抵达涿县时听说温太守想调拨些军粮平抑市价,没想到又出了广阳的事,看来温恕太守那边也是捉襟见肘了啊。”
刘澜眼中闪过了一抹阴冷,这些事他也知道,心中恨归恨甚至有过自己要是太守就把这些个该死的奸商拖下去砍脑袋的想法,可他也知道这样的后果,所以对温恕迟迟没有调粮来也没有发过什么牢骚,他那里的难处不比自己轻松多少。
不过来之前听说温恕把涿县的大户都召集起来了,解决军粮和市粮,这也是他没有和自己一同来的原因,只不过却不知道温恕是要温和的借粮还是施以雷霆手段,希望那些大户有些眼光,不然那时候逼着温恕举起屠刀,不管结果如何,涿县就要彻底不安定了。
两人想到了后果,都是长长一叹,随后张正就问司马之前沉思可是有了破敌的良策,虽然现在粮草不济,但也不妨碍先想破敌的办法,也好在粮草一到便能投入到战场。
其实这一仗看似敌人号称数十万,但从各郡赶来的汉军要是汇合了并不比蛾贼少,这也是刘澜一直在考虑的事情,能否不战而屈人之兵。
当然操作起来的难度比较大,但如今蛾贼被围困在广阳,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覆灭是迟早的事,所以刘澜一直在考虑劝降的可能性,但一仗不打,不给蛾贼点苦头,就想让他们乖乖投降无异于痴人说梦。
张正陷入了沉思,他对司马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想法很感兴趣,要知道他的父亲可是皇甫老将军的得力战将,讲究的就是‘水能载舟覆舟’,所以他对劝降这些由流民百姓组成的叛贼的想法很感兴趣。
当然,张正也知道想要劝降的难度,而且广阳的黄巾军自先渠帅古熊虎战死由后棕发统领之后战力变得极为恐怖,这是不容忽视的事实,相比较前任处处被制后者不但改变的战局更是攻下了蓟县,只这一点,就可知蛾贼的不容小觑,不然后棕发早就像他的前任一样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时,斥候营士仁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些消息,与此同时,攻入蓟县的蛾贼渠帅后棕发也得到了几条消息,正在震惊中慢慢消化。
他并不像前任古熊虎乃是大贤良师张角亲封的一方大帅,甚至他根本就不知道古熊虎拿什么说服了大贤良师,虽然有传闻说是组建骑兵,但他相信这不足以让大贤良师动心,要知道空头的承诺谁都能给,所以其中一定另有原因,可是这个原因是什么,他了解不到,就算是私自联系大贤良师也没有答案,但此时幽州的局势已经急转直下,所以在得到各郡纷纷兵败,程志远身亡的消息时他坐不住了,第一时间将危如累卵的蓟县攻下,鼓舞幽州士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