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你们这些蛾贼前进一步!”话音落下,鲜于银的身形一闪,再度向邓茂杀了过去!
“是不要命,不过你我之间的实力并不是舍命就能弥补的。”邓茂嘲笑一声,长枪一摆,身形动也未动,便这么坐等鲜于银冲杀而来,待其近前,月牙戟更是猛然刺出,舞动如飞,最后以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向邓茂的脑袋。就在怒切而下时后者手中的长枪才猛然而出,反其道而行,不避不躲,不阻不拦,口中冷笑一声:“让你知道你与我之间的差距。”
旋即长枪一摆,居然是直扑鲜于银的手腕,锋芒一扫,重重拍击在他的手腕,而鲜于银手中的月牙戟更是因为这一击而抛飞而出,最后远远的落在远方的交战场中,但邓茂并没有因为鲜于银月牙戟脱手而停止攻击,一直没有动的身影骤然移动,身影出现在鲜于银面前的同时却并没有用长枪来收取他的性命而是一记腿鞭将他踢飞。
此时此刻,对待这些郡国兵,只有如此才能将其震摄,只有如此,才能让他们放弃抵抗,要让他们害怕,从心灵深处害怕,只有如此,这涿郡,这幽州,这天下才会是太平道,才会是黄巾军的。
果然,在鲜于银再次被击飞后,这些郡国兵们再也没有了哀呼与关怀,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的迷茫与不安,他们本不是真正的士兵,他们与黄巾军一般,临战全凭一口血气,如今血气一点点被击为灰烬,他们哪还有勇气再去阻敌。
然而当他们开始悄悄后退时,却看到了鲜于将军的眼神,一霎那他们有些犹豫,一时间没有人在后退,一时间也没有人再去抵御。
邓茂对眼前的情形很满意,望向倒在地面挣扎着就算是身受重伤亦顽强的想要站起来的鲜于银,嘴角又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
只有弱者才会被同情,只有败者才会被尊重,他脚步轻动,然后缓步走向伤势不轻的鲜于银身边,笑着问:“你不用拿这样的眼神看我,要知道弱者的结局一早注定,愿降否?”
此时周围的郡国兵与黄巾军都停了下来,尤其是郡国兵他们之所以没有逃跑所为的不过是目送奋威将军最后一程,可直到邓茂出现在鲜于银面前他们才发现前者并不是要杀他,而是要招降他,一霎那他们有些犹豫是该随将军投降还是该逃跑?
“宁死不降!”
“很好,北新城县令也与你一样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他的废话比你多,所以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因为你值得同情,值得尊重!”邓茂并没打算用长枪而是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指着他说:“你放心,我会用马革来裹你的尸首,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结局。”
长剑随意抖出了几朵剑花,邓茂仰天大笑,他喜欢胜利者的姿态,有种掌握全局操控一切的感觉,因为失败者的命运就在他的心念之间,予取予夺,全凭个人喜好。
邓茂享受着这样的感觉,慢慢的,他的眼神越来越冷,陡然间,手中的长剑骤然向着鲜于银的心口刺入,这样的举动引起了一直追随着鲜于银亲卫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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