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李翔咋咋忽忽刚说一句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急忙压低了声音道:“怕死就不是汉家儿郎,几万鲜卑人把老子围在弹汉山上都没怕,更何况是这些黄巾蛾贼,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雍盛不无担心道:“司马不知道有什么打算,你说他到底去哪了?不会是绕道黄巾蛾贼屁股后面去了吧,他那里就一千人,黄巾蛾贼可有三五万之众呢。”
关羽略加思索,分析道:“司马的目的明显不是黄巾后军那三五万人,要知道算上梁大的阻敌部队,等咱们过去也就只有四千人,四千人占据有利地形对上万余黄巾蛾贼照样能有一战,别忘了还有司马的神秘千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予黄巾致命一击的。”
雍盛和李翔相视而笑,这是司马惯用的手段,而一直聆听的徐阿泰终于开口,道:“看似黄巾比咱们多了半数,可大家不要忘了咱们在草原的时候,哪次是以多打少了,所以我相信对付这三五万黄巾照样不成问题。”
李翔听了大笑,道,“是啊,云长,你是不知道,我们在草原的时候哪次不是比现在的情况更危险,可最后胜利的总会是我们,这次也一样,司马他啊,鬼着呢!”
“好了,好了,别聊了,我看最好咱们几个轮流守夜,这样都能恢复些体力,离象山还有百多里,明天差不多就到了,那时要是黄巾蛾贼还没来到时候就好好睡他个三天三夜,当然了……”
徐阿泰说道这里却是收声了,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原本他想说,当然了,也许这是我们最后的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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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的土垠西城门却被开启,一队队骑军手执火把,通过护城河。
这是两支骑兵队,一队是张正率领的骑兵两百人一队则是黑色玄甲的幽州突骑,当先而出的则是公孙范,手执长枪,飘逸不凡。
而在城楼之上,右北平太守刘政与都尉公孙瓒则神情肃穆的望着他们。
刘政早就收到了郭勋的信函,虽然只是提及要调刘澜去涿郡,但因为黄巾的贼势还有要防备蠢蠢欲动的东胡诸部他只能调拨千名突骑前去助拳。
“太守,都尉,末将告辞了。”公孙范驻马回身,朝着城楼拱手施礼,高声说道:“此去涿县,绝不为突骑丢人,绝不为太守都尉丢人,绝不让蛾贼入幽州一步!”
刘政双手虚扶,而公孙瓒则历喝一声,对这位头次独自领兵外出兄弟勉励了两句说:“叔法(查不到公孙康的字号,自己起了一个),此去涿县不比右北平,一切都要谨遵鲜于都尉之将令,这是你第一次领兵作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你要记住一点,人在涿县在,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了,请太守都尉放心,城在人在!”
太守刘政摇头叹道:“叔法,你的任务不是守城,是歼敌,是把黄巾赶出幽州,是把黄巾之祸彻底铲除,这一千突骑难,你肩头上的任务重,所以你,决不能有半点的闪失!”
如今涿县守军有多少,不超过五千加上义兵也不过上万,所以说一千骑兵如果只是放在守城上面那就是白给,可这却并不是公孙范的任务,他去涿县是要在正面战场给予黄巾蛾贼致命一击的,是要在反击的时候追歼黄巾蛾贼的,所以他前往涿县的任务更多的不是如何守住涿县,而是如何痛击黄巾贼。
公孙范再次施礼,道:“请太守都尉放心,待幽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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