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屋漏偏逢连夜雨,笔记本主板烧了,需要返厂维修,这几天只能一更了,见谅!!!)
太守府位于城北,紧靠市集喧闹之地,往西乃涿县驻屯营,占了足有百亩地,但就算是如此与太守府比仍是小巫见了大巫,当然太守府的官邸就只有五十亩,但前前后后其他的办公区加起来就上了两百多亩,除了太守办公之地,还有都尉,郡丞,功曹史,五官掾等办事机构。
大的机构划分出地域,还有小的机构,比如主民户,祭祀,农桑的户曹掾史,主垦埴畜养的田曹掾史,郡国水利的水曹掾史,主时节祭祀的时曹掾史,主郡内财物,尾数之检核的比曹掾史等等不一而足。
而这偌大的一百五十亩政府机构,就相当于后世整个市政府,而这还囊括了税赋工商武装部水利公安各部门,这么一比,这古代的政府机关也就不值一提了。
温恕住着足有五十亩的官邸,这等巨宅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气势辉煌,他的夫人生了儿子温恢难产过世了,所以整个后宅就一个老妈子和儿子温恢,很冷清的府邸,在府内除了一些郡府属官如主记事掾史,门下督贼曹等大小一百来人就见不到多余的人,而进了温恕的客厅,里面的布置简直可以用寒酸来形容,空荡荡的,连说话的时候都能听到回音。
府里没有丫鬟,自然也不会豢养歌姬,温恕尴尬说了句本不愿废礼乐的,可惜门下寒碜,叫几位见笑了。众人早已习惯,其实他乃一郡之长,乐坊官妓还不是随时候宣,可是方此时期那编钟大吕之音的盛世之音实难有心情去听。
刘澜凛然,说真的他真没想到温恕的生活会是这样,为人正直,两袖清风,这,才是真正的清官,对他发自内心的崇拜。
郭勋并没有发现刘澜沉思,打了个哈哈,说:“要是被那些腐儒知晓你带头不听礼乐,只怕礼崩乐坏的屎盆子就扣到你的头上来了。”
“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
这时门下小吏上了些酒水肉食,二人缄默,等他们退下后,温恕才又问道:“如今的形势如何?”
“还是月前的消息,最新的消息还没有传来,不过听说冀州那边动静不小,怕是不易清剿,所以你这幽州门户一定要看好大门,尤其是故安北新城的防御更要抓紧,且莫让流寇流窜进来!”
“涿县都是些郡国兵,真正称得上有战力的军士屈指可数,所以我的意思是想让孟功(郭勋)兄出面与刘政那里说一声,让他通融通融,把刘澜这小子调我这里来,这小子的能耐我是领教过的,相信他能练出一支精兵来,但可惜他并非孝廉,所以他暂时只能给子助(鲜于辅)当副手,至于子助,则会全力配合他。”
郭勋看了看鲜于辅,见其点头,当即应承了下来,道:“这事儿不难办,只是还需要当事人点头才行,他若不愿意来你涿县,我也就不好去说这个情了。”
这时场中三人齐齐看向了刘澜,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他让他瞬间回了神,尴尬的看向三人不知出了啥状况,心虚的问:“几位这是?”
鲜于辅说道:“温太守的意思是把你调到涿县出任兵曹掾史一职,你愿意不愿意?”
“这……”刘澜有些犹豫,兵曹掾史算是一郡都尉的属官,在涿郡军界算是二把手的人物,虽然还不算是官,可在胥吏当中算是一等一的了。而且秩俸也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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