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便跟了上去,刚出了府,却又看到一辆贵妇常坐的辎车在驿馆前停下,辎车是一种双曲辕驾单马的带篷车,四面施以帷幔,成四面屏蔽状。车盖硕大,且四边稍稍上卷,呈盔帽形顶。车门设在车舆后面,车辕较长,直伸到车舆后边,以供乘者上下时蹬踏之用。
“德然!”
就在刘澜等此车过后就要上路不想辎车却在他身边停了下来,然后车窗探出了刘备的脑袋向他笑说。
刘澜没想到会是刘备亲来,向他拱手一礼,“玄德怎么也来了?”
刘备呵呵笑道:“还不是伯父怕德然不赏脸,这才派我来请,德然不是我说你,这满天下挤破脑袋想见伯父一面者多如牛毛,不想你却摆的好大的架子,还不快上车来,等什么呐!”
刘备虽然似是在抱怨,可那口气却更像是亲密朋友之间的玩笑之语,而且就算是抱怨,刘澜还真不能反驳,就凭刘元起昨日仗义出头他就该第一时间去拜谢的,而现在他非但没有去反而还是恩人前后派了两拨人来请,如果这不算架子大,那什么算是架子大。
刘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玄德就不要臊我了……按理我昨日就该拜访刘老的,但因为些事情耽误了,本想今日一早准备些礼物就去的,哪想到刘老如此记挂一连派了两拨人更让人意外的是玄德亲来,实在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你我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快快上车来吧!”
刘备绝对是个热心肠,说他古道热肠绝对错不了,要是没这点能耐谁会跟他闹革命?笑说声诺便从后登上了马车。
上车前刘澜望了眼刘安,见他坐上了他来时的马车,这才进入车舆之内,车舆内宽敞异常,可要比外面看起来大多了,浑似一间小卧室,有榻有埃几,不仅放着纸笔连酒壶酒樽都有,而一边的牛皮大王简雍更是睡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哈气连天道:“你们叙阔着,我再眯一会儿,快困死我了!”
“你就快睡吧,德然肯定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更不会怪罪你失礼的!”
刘备刘澜相视一笑后便坐了下来,刘备为刘澜满了一杯茶,道:“这是伯父学生从会稽带来的茶叶,德然尝尝,初喝的时候味道有些怪,喝久了就好了!”此时的茶叶算得上是新鲜玩意,刘备不知道刘澜有没有喝过,但还是善意提醒了下。
刘澜点了点头,他对品茗没啥研究,都说喝茶要品,只不过他都是一口下肚,牛嚼牡丹能品出啥门道来?喝了一口,就把酒樽放到了埃几前,问道:“玄德,刘老见我,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刘澜可不傻,以刘元起昨日转身就走的做派那就是当代活雷锋,能是图报之人?可今日连番相招,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就一定是遇到了难事,可以刘元起的威望这世间还真不会有啥难事,所以他猜测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如果是为了报恩,自己一个小司马,就算真是去卖命,也轮不到。
“昨天太守说了条消息,太平道的信徒估摸是要造反了!而德然是武人,所以伯父想了解下一旦贼势不可控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