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箕回到了在涿县的住所,县令的私邸,只不过县令马平已经没有机会在住进来了。
稠箕一个人躲在客厅之内,他在这里要等一个人,但心中却想着另外一个人,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小子,那个在猴石亭将他两员爱将打伤让他受尽了羞辱的刘澜刘德然!
埃几上摆放着一柄去了枪头的枪杆,梨木所制,只要装上枪头就是一柄上等武器可是他却并没有让小校拿走而是摆了起来眸中如喷火般看着,恨透了这柄枪杆。
与其说他恨透了这柄枪杆倒不如说他恨透了曾经使用过他的人,那个叫做刘澜的别部司马,今天他继猴石亭后再一次羞辱了自己,这让他大感颜面无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根枪杆当做他剁为两段,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原因就是那刘元起。
他调查过刘澜的底细,黔首之家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刘元起这样的当世大儒亲睐,可是为何刘元起那么护着他?
难道那传言是真的?刘澜刘德然就是刘元起的儿子刘德然?
他彻底糊涂了,他感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忽然稠箕眼前一亮,刘澜刘德然,这样的字号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嘛,但他为何要如此?难道就是为了和刘元起沾上关系所以才改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字号?这也太扯了吧?
不。
他当即否决,因为刘澜还真的和刘元起扯上了关系。
这样一来稠箕就觉得有些难办了,背着手在厅内来回踱步,但随即他的眼前一亮,因为从事马上就要到了,只要他一来,这件事也许就不难办了,也许不久后部管是刘澜,就是那刘元起和温恕也一并处置了。
不一会儿从事来了,身穿儒袍,戴高冠,留着三缕长须,斯斯文文一看就像是读书人只是眉宇之间却透着奸猾,老是眯缝着眼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此人工于心计。
当他发现校尉不时盯着枪杆他就猜出了一二,开口询问待稠箕说完了原委后才淡淡一笑道:“校尉难道不知此人?”
“知道,右北平的别部司马罢了!”
从事摇头道:“此人就是那享誉京城的边地小民,射杀了鲜卑大人和连的刘澜啊!”
“是他!”稠箕目瞪口呆的说。
“是啊,鲜卑人悬赏了牛羊各三千头,金银百万擒拿此人,不管生死!”
“这些我知道!”
“可是校尉不知道的是此人最厉害的并不是刀术而是箭术,在鲜卑时弥合之侄还有柯禄都是死在此人箭下!”
“柯禄!”听到这个名字的稠箕心一颤,他可没少和他打交道,知道他的手段多厉害,可就是这样一位每每让他吃瘪的鲜卑人居然死在了刘澜的手中,一时间倒也不知该谢他还是继续恨他了。
“校尉可听说当年檀石槐俘虏匠人打造了三柄大弓之事?”
“知道!”
“听说此人手中就有这样的一柄宝弓,豹筋为弦,名为白金弓。”
稠箕掩饰着心中的贪婪,说道:“我知道,白金弓又名豹弓,是两石五斗的大弓,能轻易射到一百五十步!”
稠箕忽然想到了最为关键的一点,破口而出:“你对他为何如此了解?”
“有人告诉我,并让小官转达校尉将其收到军前效命!或者尽最大的努力去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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