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观的百姓与郡国兵们纷纷闪开,温恕铁青着脸下了轺车越过人群走到了事发地点。
刘澜虽然没有见过温恕可他并不笨刚才已经有人喊太守到了现在敢这么大摇大摆走到这里的除了涿郡太守温恕还能是谁。心中大喜,今天这事他就盼着闹大闹到温恕前来如今温恕来了一切也就好办了。
就在现在众人齐声宣唱拜见温太守时刘澜却看到了驿丞张平躲在温恕的车队旁向他眨眼,而他身边还有公孙越与刘备,心中立时如大石落定,看来今天这事出不了什么大篓子了。
而在温恕在作了一个四方揖后让众人不必多礼,随即涿县县令马平第一时间就迎了迎上去,给他的顶头上司深施一礼:“参见郡守,还望郡守能为下官做主,将这一干贼徒拿下法办!”
马平知道温恕素以铁面无私闻名于世,此时如果不先发制人有刘元起在一边他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而且他这样说也不算是恶人先告状,他并不会傻到去说羁押欧冶坚的事而是一个引子往出引张屠夫私建宅邸的罪责。
一路走来看着四周不是受伤倒地的郡国兵就是端弩引弓的郡国兵们,温恕朝着县令重重哼了一声,怒火中烧道:“到底怎么回事!”
县令一指刘澜方向,道:“郡守不知,实乃是都山官前来禀报说本县市籍屠户张飞侵占皇产私建庄园所以本官提兵前往擒拿不想回转到衙却被这几名贼人所阻,下官好言相劝,不想眼前这位右北平而来的别部司马与他的任侠朋友罔顾法纪,阻挠下官执法,甚至动手打伤兵卒,若非太守及时赶到不然下官无奈之下就只能将这干奸佞当场射杀了!”
“直娘贼,满嘴……”
张飞这时候有刘澜撑腰,不用收敛自个儿那火爆脾气,听县令在那胡言乱语张口就骂,刘澜急忙扯他衣角让他住嘴,这事明显是温恕要一个问完一个完,这样吵吵不仅说不清反而还在太守心里烙下一个粗鄙无礼目无尊长的印象反而得不偿失了。
怒火滔天的张飞见司马扯他衣角,不明所以还待再出言反驳就听司马铁青着脸低吼了句给我闭嘴,太守问话哪容得你插嘴,待会问你的时候你在如实回禀,明白了吗!
张飞可真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司马动气怒来回这般可怕,立时缄默不语,偷偷看着司马侧脸生出恐惧的味道就像是耗子见了猫,立时便蔫了下来。
温恕听到了他这边的悉悉索索声立时沉下了脸,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后又问县令,道:“哦,却不知这右北平而来的别部司马为何要阻拦县令断法?”
“据下官所知,庄园虽名为屠户张飞所有,其实却是这司马刘澜所属,也许是他怕事情败露才在此阻扰执法。
这些可和他听到的了解的情况完全不一样,骤然转身,温恕为官经年,气度官威之盛立时让几人心脏砰砰砰直跳,温恕对这样的表现再熟悉不过正是那做贼心虚的表现,一身浩然正气的瞪向几人,怒叱道:“刘县令所言可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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