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城门开启不久,一辆马车当先出城,马夫是位年轻男子,男身女相,玉颊凤眼,上唇下颚莫说是胡须就是汗毛也没有一根。车厢宽大,忽然帐帘被掀起,一上一下露出了一大一小两颗脑袋瓜,小家伙虎头虎脑,稚气未脱,童声问:“李翔叔叔,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赶车的李翔随口回答,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那俩活宝变颜变色,道:“田小子,这多危险啊,还不快让冬生坐回去!”
田畴一脸无奈,感情司马答应的那么快,原来是要照顾这孩子,一脸悻悻唱了声诺便哄着冬生回到车厢里好生坐着,可这嘴才刚阖动,就听冬生激动的喊爹爹,田畴抬眼去望,原来是司马带着百人队业已出城。
一身戎装的司马腰挂一柄百炼环首刀骑一匹黄鬃马当先出城,旁边是小马驹无鞍无辔悠闲自在。另一边则是一位身材雄伟骑白马的将军,而后是安平徐阿泰,在往后不远则是百名铁骑由梁大统领。
铁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刻意拉开了距离,远远的跟着但又能够在一冲之后赶来,这些都是老兄弟,从鲜卑草原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司马的忠心不用说,手底下的功夫更不用说,哪一个手里没有百八十具鲜卑人的尸骨?如果路上真遇到那些个不开眼的蟊贼,只怕还没到达马车,就已惨死在他们的手中了。
刘澜正在同白马公孙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雍盛徐阿泰关羽在一边守着,充耳不闻。关羽开始蓄须了,刘澜发现后好奇的问他为何留须得到的答案却是蓄须以言志,不立军功绝不刮须。
刘澜没想到关羽蓄须竟然是因为要立军功,难道冥冥之中又是自己在推动着历史车轮?他们比预计晚了半个月才上路,不是刘澜刻意拖行程,而是那天与关羽一战之后回到卢龙便陷入到了昏迷之中,直到十天之后精力才有所恢复,又三天之后才能下地行走,直到今天才能上路,当时关羽说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是后遗症,刘澜糊涂了,不知道关羽在说些什么,后来一番了解,才发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一片空白,他只记得在最关键的时刻好像有所领悟,沟通了天机,但之后如何被击败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关羽提剑站在身前还有那一番对话却记得,所以他记忆中的空白就只是关羽使出青龙三刀的这段时间,可开口问他空白的记忆到底发生了什么吧关羽又说的含糊其辞,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只是说他撑过了一招第二招就败下阵来,刘澜想想也就释然了,和关圣斗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估计那时候是被揍的缺了氧,短暂失忆了,随即也就不在追究,正在这时,耳边响起了公孙越的声音,道:“德然,你的人是不是离得有些远,要是真出了事赶得及?”
刘澜笑了笑,信誓旦旦的说:“公孙将军放心,他们都是随我深入草原的悍勇锐卒,每一个都能做到以一敌百,如果真有险情,只是一个冲刺的事情,再说有你我二人坐镇,区区蟊贼前来又何足道哉?”
“好气魄!”公孙越大赞一声,暗道若无此等气概,焉能纵马草原!一时间热血上涌,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此枪名錾金,枪身为精钢打造,长一丈一尺三,重五十八斤,分三尖,中镶红玉,锋锐无比。
刘澜对公孙越是十分熟悉的,当然仅限于后世的一些了解,但也正是如此刘澜才有更深的体会,这是公孙瓒帐下真正会带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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