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已早的兵司马单经和田楷都不敢硬接,而公孙越和严纲都只是稍逊一筹,能轻易击败他的人除了都尉公孙瓒至今未有一人。
但司马却轻描淡写地挡下了乌吉的一击,不仅如此,在挡下一击的同时司马手中马刀顺势横切,这一击快若雷霆,在众人还沉溺在司马轻描淡写挡下乌吉一击时刀锋已砍入了前者身体。
“嗤啦!”
一刀落下,乌吉立时被一劈为二,上半身如同风筝一般飘飞而去同着雨水砸落大地,上半身撞击在地面上,眼珠睁的滚圆至死都不敢相信会死在刘澜的刀下,在他手里连一招都没有走过。
见到右北平享有盛名的乌吉连一招都没接下来,不论是周边的部队还是乌丸人的士兵都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这其中当属远方观战的公孙越,乌吉与他曾经交手过,三十合胜出,而这刘澜居然做到了只有大哥才能办到的事儿,难道说他的武艺半年时间就从普通百人将的实力变成了右北平第一与大哥平起平坐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公孙越抬起头来,目光望向遥远处雨水中的那道身影,当看到他的那双眼睛时,他发现了一些诡异,陌生的,不曾相识的,他绝不是刘澜,他深信不疑,皮像肉不像,只不过是外表一模一样罢了!
一瞬间他感觉好像天塌一般。
可既然他不是刘澜,那他又会是什么人?
难道……是他,举止,表情,一样,完全一样,难道死的那个并不是刘德然,而是刘澜!而真正的刘德然则以刘澜的身份在草原?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公孙越只觉自己的想法太荒诞不经了……
他要去找刘澜当面对质!问清楚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假借刘澜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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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右北平一片广阔无垠的平原上草木已枯黄,没有了往日生气。
大雨滂沱,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不时传来铁马金戈喊杀声。
中央,一名白袍金甲中年纵马如飞,手中三丈槊如杀人机器收割着一具具鲜活的生命。
而在遥远的东北方,此时站着一位壮年,他的须发早已花白,其貌不扬看起来更像是含饴弄孙的慈祥长辈,若非手中出鞘了一把黄金利刃,绝难想到此人便是右北平乌丸大人乌鼎,而在他的对面,则是一位清秀刚毅的青年,此人乃是右北平都尉公孙瓒帐下的别部司马,据说至被擒时都没有啥骄人战绩,可就是这么一块放在哪里都不起眼的石头居然在草原闯下了天大的名头?据说擅使飞箭的弥合死在他的箭下,擅搏杀的柯禄死在他的刀下,专好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戏码的别部司马如此打脸的行为在草原崇拜强者的牧人眼中便如神一般存在,虽然狼帐开出了丰厚的悬赏,可还是会私底下谈一谈这位风头一时无贰的草原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