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汉山余脉,山不够高,也不陡峭,纵马便可攀登而上。
山下敖包绵延数里,一骑纵马而来,在金顶大帐前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未等通传,帐外士卒也未阻拦,来者便掀起帐帘一角大步而入,帐内坐着一名青年,而进入大帐者则是其弟步度根,曾经生撕虎豹,在鲜卑享有不输拓跋的勇名。
步度根望着手中把玩着一支金箭的大哥,问道:“把东边空下,让他杀汉人是大哥的意思?”
曾谎称仆也多其实真实姓名叫做魁头的年轻人脸色如常点了点头。
背着虎筋白金弓的步度根得到答案后腰板立时弯了一弯,当然不是白金弓突然变有千钧重,而是答案如同泰山压顶压垮了他的背脊而毫无办法只在心中轻轻叹气。
魁头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金箭,为了这支金箭他耗费了无数精力,如今一切到手就剩下拿汉人的脑袋做垫脚石助他登上鲜卑大人之位了,在这样的沉默中魁头好似又想到了面前站着的兄弟,面无表情道:“等下去见种焕,尽量表现的谦卑一点,这人吃软不吃硬,省得你毛毛躁躁弄巧成拙,坏了大哥所布的局!”
步度根微微点头,虽然心中不愿但对大哥的话却不敢有半点忤逆,问道:“那东部鲜卑那边,尤其是弥加那边该如何?他们可还吵着要拿刘澜的脑袋为弥合报仇呢!”
魁头笑了:“我会暗中安排弥加的人守在后边的,到时候就算汉人能过了种焕那关,也过不了弥加那关!”
步度根微微一愕,没想到大哥做了两手准备,说道:“大哥为什么不卖种焕一个人情,毕竟他的后面是整个种部!”
“种部?哼!”
魁头重重哼了一声,道:“鲜卑人与汉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而种部居然内附汉人我看他们比之柯最尚有不如,再说如今我已获得东部的支持,狼帐的金箭也以到手,区区种部鲜卑还能抗多久?到时候我掌控三部鲜卑,区区种部也就不重要了!”
魁头笑了,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世人都说种猛虎最重情义,我倒要看看他会如何选择?是要让种部再回中部鲜卑,还是要拿自己的命去换一份只结下几月的兄弟情!”
步度根离开了,出帐之后摘下背上的白金弓,恍惚间手中的白金弓不知为何变成了种焕的身影,默然长叹一声:“可怜。”
一骑快马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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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里刘澜知道的阎姓牛人就两个,一个是西凉的阎艳,据说连马超都揍的人物,而另一个就是阎志当然还有一个就是阎志的大哥阎柔,初见此人刘澜还以为是同名同姓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但当他说到其弟叫做阎志的那一刻刘澜这才醒悟过来这个阎柔就是历史上的阎柔,就是曹操待其如子,曹丕视其如亲兄弟,坐镇北方统帅幽州兵马,抗击胡人入侵的阎柔。
但此刻群敌环伺,他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考虑又有机会搞定一位历史名人。
“呜~”
低沉的端角号声在山角回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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