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没亮所有人就爬了起来,司马昨日已经传下军令,今日一早就会开拔,此刻汉军整装待发,就等司马从宇文嫣寨中出来便能开拔,可左等右等司马却迟迟没有出来,他们都知道司马进去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时间一长就不得不想偏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待了这么一夜,*的不发生点什么谁相信。
既然心知肚明,也就没有必要把话挑明,只是悉悉索索聊天打屁着,邱义头上裹的像粽子,手舞足蹈的说起公孙瓒与刘澜的差别。他曾经在公孙瓒帐下待过,现在又随司马深入草原,最有权威,一个个竖起耳朵听他说公孙瓒更多时候像是一位真正的将军,他会带领士兵打赢任何一场战争,而司马呢,则更像是一位统帅,时刻想的是要带着身边的这帮兄弟活下去。
大家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都点头表示赞同,这时宇文嫣的大帐终于有了动静,一瞬间大家发现从寨中出来的宇文嫣变得越发成熟性感,宛如熟透的苹果魅惑至极,齐齐互视一眼都明白昨夜司马勤劳过度了,其实他们昨夜又何尝不是与司马一样在辛勤耕耘着。
赵洪凑到了李翔身边,朝着出寨的宇文嫣的方向呶了呶嘴:"李子,我怎么瞅着鲜卑娘们一夜之间处处透着不对劲,你有没有觉得?”
李翔细细打量,然后喃喃说道:“这小*妞走路的样子咋和昨日不一样了,你看那屁股扭的,走起路来像是螃蟹,别别扭扭的!”
“对,对,我也发现了不对劲可若非你这么说我还真想不到是哪里不对头呢,你看这娘们走起路来可不就像是只螃蟹?唉李子你说,这小*妞是怎么了,昨儿个夜里为司马跳舞时不是还好好的么?难不成是昨夜扭多了,扭成这模样了?”
“你们俩小子懂个啥!”武恪一早就听到两人的细语声,见他二人瞎求猜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脸上的刀疤挑了挑,拖着缠着绷带的手臂一瘸一拐地走到身前,说:“那鲜卑女娃这样子是因为被司马破了瓜,什么昨夜扭多了,扯不扯!”心想着可惜了可惜了,幼娘没有机会了,早知会这样昨夜就不该喝酒,若不是昨夜多喝了几杯猫尿误了事,说啥也要看着司马不能让这鲜卑女娃抢了先!
赵洪听武恪这么一说又往鲜卑女子的方向看了去,此刻她正在里里外外布置着一辆马车,是普通的载重货车,也可坐人,其形制与驾牛的大车基本一致,但挽车的牲畜却是马。它和牛车同属一类,在汉地车马出行时,从其后作为行李车。(这种车在汉地多为地主、商人所用)
少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色彩,只是走起路来左右摆着实在别扭至极,好像每走一步都会让他痛彻心扉,可是每每当他柳眉微微皱起,长长的睫毛因为疼痛不时轻颤时娇靥却又会爬满红霞,一瞬间整个人都被幸福笼罩,连疼痛也变得不足为虑,反而嘴角还挂上了甜甜的笑容,分外甜美与幸福。
看到这里,武恪心中更加纳闷了,这小*妞准备马车干啥?难不成要出游?观察那小*妞的神态,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味道,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回娘家,心中蓦地一惊,猛的惊呼出声:“坏了,大事不好了,李翔小子赵...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