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至今也是未曾见过。”说道最后更是砰砰磕头。额头都见血了:“还请主公明察,仲康若有二心,定叫我不得好死!”
他一番动作太快,及至他磕头发出的砰砰声传来,刘澜阻止的话也说出来,可已经晚了,赶忙上前将他扶起,道:“仲康快起。你的忠心我又岂能不知,再说我又何时说你是这个奸细了?”说完却是恼怒也似的瞪了眼张飞,道:“都是你这呆子,我何时说是仲康了?”
“主公刚才不是说,不是说我怎么确……”
张飞说道这里却是不知该如何在往下说,他发现主公刚才那番话并没有说许褚就是内奸,完全是他理解错了,挠挠头,尴尬的笑道:“误会,误会!”说着瞧瞧后退返回席前。
临到席前。张飞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道:“主公。既然不是仲康,那这个内奸到底是谁?”他此言一出,每个人的目光齐齐向刘澜看去,心中难掩想要知道内情的渴望。
刘澜摆摆手,道:“内奸是谁,我心知肚明,但我并不想当众说出来。”缓步而行,走到张颌与张飞的案前,意味深长的对众人说道:“我希望它能主动向我承认。若他能承认,念在主仆一场。我定会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说完又缓步向自己主座前走去。当走到第三层台阶时却是兀然回首,看向众人道:“今日我会在书房中等他前来,我真心希望他能来找我!不然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
说完刘澜登阶缓缓落座,拿起案几上的那张帛布纸张,道:“你心中会明白这是什么,所以我也不在多说了!”看向众人,摆摆手,道:“好了,各位暂且退下吧!”
议事厅乃是一处独立的院落,院落四周戒备森严,侍卫不时穿行期间,而在门前更是有两班执戟兵丁小心戒备。
进入院落,万木葱茏的夏季更加使得院内的花鸟树木美不胜收,不知何时议事厅外下起了小雨,雨滴不大却非常的稠密,掉落在地,响起哒哒声响。
议事厅门前竖立着一门打鼓,若刘澜议事时,便会将此鼓敲响,只是此时这鼓却被雨滴打中,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嘟嘟声,嘟嘟声传到屋内,使众人的心脏随同鼓声开始以同样的节奏上下跳动。
众人一一告退出屋,但他们的心情却如雨滴一般开始下沉,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众人,好似除了自己之外都是奸细一般,但也有例外,那便是张飞,因为此时早有大多数人聚集在他身旁,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刘澜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产生如此后果,互相猜忌情况让他后悔不跌,但好在只有一天时间,也许这样的情景在明日天一放亮后便会消失吧。
抬起头,目送着众人消失的背影,直到关羽即将退出房门时,他却突然喊道:“云长,你留一下,我要和你商议一下广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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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离开了,而刘澜却怀揣着忐忑与焦虑在书房之中漫无边际的等待着,如此等待虽然枯燥,但在内心深处他却并不后悔,他想要最后努力一次……
他不知晓自己如此做能否得到他心中最想要得到的结果,便如‘夏炉冬扇’这四字一般,即使做了无用功之事,但最少可以让心中得到一丝安慰,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去挽回,挽回自己的同伴。
对,是同伴,亦或是兄弟,虽然随着他威势日增,身边的老兄弟们不复昔日的随意自如,对他更多的是恭敬有加,但不管如何,在他心中还念着那一份情谊,不忍就这样将其处置。
你可以说刘澜还不够杀伐果断,有些妇人之仁,但这就是他,也许时间能够改变一切,但这份本性却不会随着时间有所改变。
也许他会变得对敌人心狠手辣,但对待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他却终是难以举起手中的屠刀……
时间飞逝,不知何时屋外彩桥横空,如此美景却并没有吸引他的眼球,依然坐在矮几前漫无目的的等待着,如此索然无味的等待开始让他有些烦闷起来,他随手从书架之上取下一本竹简书,毛诗,但早已不是刘茵送他的那一本,可内中的释义却与那本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可本想借看毛诗来打发时间,却发现如今心事重重哪还有心思去看哪怕一眼,只是扫了几眼,便将书籍随手掷在一旁,站起身,走下阶,来到窗前,将粗布窗户打开,呼吸着雨后的清新空气,而与此同时他却又想到了一些要紧事,那就是徐州城的整改,入住徐州之后刘澜一直在安抚徐州城内旧有势力,如今徐州只剩下广陵一地,届时只要广陵一平,那他就可以大胆的选任官员和循序的对徐州做出整改。
而首要一点自然是对徐州城的土改还有就是改建,对于土改因为有了小沛的经验,倒也不再话下,到时只要有国渊,便可将此事办好。但徐州城的改建却又与小沛不同,他现在考虑的是该如何将徐州城的规模扩大,使徐州城与彭城合二为一。
对于此事刘澜心中也一直存在着疑惑,在他的印象中,徐州城应该是不存在的,真正的徐州治所应该是彭城才对,可是当他对徐州城稍加了解之后才发现,徐州城与彭城便好似一个人和他的影子一般。
至于影子(徐州城)为何会脱离本体(彭城),这就要追溯到汉初刘邦为了消减项羽在彭城的影响力所采取的打压彭城,扶持徐州城的国策了。
所以说这两城相隔很近,便于整合,而整合之后,徐州城或是新的彭城便会一跃成为中国大地上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其规模与繁华的程度将再次恢复到汉初时的水平,这样的结果自然对刘澜有百利而无一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