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圆月的夜总是皎洁明亮的,盛夏时更胜。
盛夏或者说夏天对于少年少女们总是心生期待,少女们可以穿着单薄的花裙展现自己花枝招展的一面,而少男们却又何尝不是如此才喜欢上了夏天?
但夏天也是令少男少女们心中生厌的,夏天日头火辣,酷暑难熬,让他们早忘了眼前如花似锦的景致还有精致秀丽的服饰,反而在心中期盼起了冬天。
但人就是如此奇怪,也许当冬天真正来临时,他们又会埋怨冬天冰寒刺骨,寒风呼啸,转而又忘记了酷暑难熬期盼起了夏天。好在用不了多久,这个愿望便可以实现,毕竟四季常有,便如花开花谢,日落日出。
但不变的依旧如日落日出,夜晚天明,只是相对于人们对春夏秋冬的喜爱却没有人喜欢夜晚,喜欢黑夜,所以有的人才会在天黑时选择借酒消愁,而有的人却又在此时选择纵意花丛。
但也有人喜欢黑夜,因为夜晚是藏污纳垢,浑浊不堪之时,所以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有此时才能去做。
“让他进来。”舌如唇焦的男子说道。此时帐中除了他还有几名侍卫守在身旁,很快一名面色清矍,身材瘦小的男子被带了进来,躬身施礼道:“小的见过将军。”虽然施礼,但态度却并不恭敬。
身旁的侍卫见眼前人如此傲慢,正欲上前,却被焦唇男子挥手制止,将眼前人上下打量一番,这才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吧?”
清矍的男子向四周看了看,却缄默不语,并不回答。焦唇男子立时会意,对周围的侍卫道:“你们先退下吧.”
“诺。”
见众人退下,面色清矍的男子拿出一枚玉佩道:“将军虽然不认识我。但应该认得出此物吧?”
“这……这……这东西……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焦唇男子心中震惊的看着眼前男子手中的玉佩,眼中竟然有了一丝杀意。右手偷偷拨动腰间佩剑,准备随时将眼前面色清矍的陌生男子绞杀。
通常当一个人感到生命受到威胁时,他们常常都会产生两种想法,一种人会选择尽快逃离危险,而另一种人则是铲除眼前的危险,而焦唇男子便是后者。
任何人身上都带着气,也可以说是气场,普通百姓乃是生命之气。武功卓越者乃是高手之气,杀人盈野者乃是杀伐之气,君子之间是浩然正气,而王者自然是王者之气,(当然了还有一种气只有小说中才有,那便是王八之气-_-!)
清矍男子如何感受不到眼前人对自己发出了杀气,产生了杀机,但他却似浑然不觉,声音似缓实急,道:“这是袁使君给你的书信。将军一看便知。”
看眼前人之前还好似骄傲的公鸡,此时却被自己吓的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无胆的东西。
看着虽然强作镇静却早已是双腿发颤的清矍男子。这才将放在佩剑上的右手再次落在矮机上,抬起头盯着他,不想放过眼前人一丝的表情变化,直到此人双腿再也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后,这才问道:“听你口音好像是本地人吧?”焦唇男子并没有接他的书信,而是谨慎的问道。
“是的,小人乃是徐州牧大公子陶商委派来的。”
“陶商?我好像并不认识他,而且他怎么会有你手上的玉佩?”
“这个小的也不知晓。”他看向眼前人又道:“也许将军看完书信。便会尽知一切了。”
那人听他如此说,起身检查下四周之后。见一切安全这才接过书信,清矍的男子见他如此。不解道:“将军这是?”
“隔墙有耳,我又怎能不小心谨慎。”焦唇男子边说边将看完的书信燃成灰烬,道:“陶公子要弃南入北?”
面色清矍的男子道:“袁术虽与陶州牧结盟,但其狼子野心无时不在打徐州的注意,所以公子才决定弃南从北,加入袁曹联盟。”
“我看他是想借袁曹之手,帮他成为徐州牧吧?”焦唇男子冷笑一声道。
面色清矍的男子道:“将军所言不错,但若不是大公子继位徐州牧而是刘澜的话,以刘澜与公孙瓒的交情,恐怕也不会弃南从北吧?”
焦唇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随即阴沉着脸,道:“所以他就命你家公子来找我了?”
清矍男子恭敬,道:“正是,我家公子说,将军可以帮我们。”
“据我所知,刘澜好像拒绝了陶州牧的盛情,我看你家公子不必……”
“将军有所不知,对我家公子来说,刘澜已经对其构成了危险,又怎能留下如此后患。”
“那你们要如何行事?”
“我们对刘澜一无所知,所以这才来向将军寻求帮助。”
“却不知我该如何帮你?”
焦唇男子说道这里,又冷笑道:“若是让我亲自出手,那你们便打消了此念吧。”哼了声道:“刘澜虽然武艺平平,但也正因为如此,以前他身旁时时刻刻都要许褚在旁守护,现在虽说许褚不在了,但身边却还有一个张飞。”
“这张飞武艺如何?”
“万人敌。”
“什么?”面色清矍的男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道:“若此言是真,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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