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祁校尉如今却显得十分‘紧张’,难道这些人是敌军乔装前来诈城?
瞬间,士兵们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了,可那位军司马却没有这样认为,如果真是敌军诈城,那祁校尉绝不敢不派人去向郡守汇报,禀明军情,相反他却派亲兵通知其余三门没他的命令谁都不许入城,这可就有意思了,至于什么原因,他心里还能没有数吗,立时放松下来,等着看戏就好了。
城外军队越来越近,守军已经能够听到城外部队的叫骂声了,有催促快开城门让爷爷们好进城的,也有张口就骂说他娘的老子们在外拼死作战,这帮孙子却在城里享清福,可不管底下如何叫骂,襄平城门却始终没有开启,这一下骂声越来越难听了,可祁河却一概置之不理,直等城外部队进入射程的一刻,他终于开口,鼓气大喝,道:“城下的部队给我都听好了,你们如果再敢向前一步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祁河说完,便下令守军弯弓搭箭,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向来军射击。
城下的襄平军根本就没把祁河的警告当回事,继续走着,可霎那间只见城楼守军齐刷刷弯弓搭箭指向他们,城下的襄平军骂的更凶了,可不管嘴上骂的多凶,脚下却当真没人敢再往前挪一步。
徐晃挥止了前进部队,瞅向金广,这时候该他出面了,可不想后者却皱起了眉头,道:“徐校尉,这人不瞒你说,和我有些过节,只怕司马布置的方案要无用了。”
“什么?”徐晃失口惊呼,这还真就难办了,恼火道:“你怎么不提早说这事,现在可怎么办?”
如丧考妣,金光长叹一声道:“这事确实出人意料,此人名叫祁河,原本是襄平令府前门下游缴,县君被公孙度鞭死之后却不想此人反而被公孙度委以重任,担负起了守城之责,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啊!”
“原来如此。”得知事情始末的徐晃脸色和缓下来,道:“都到这里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然还不被这厮发现端倪?”
金广语气很是无奈,摊着手,道:“是啊,只能随机应变了,希望能把城门赚开吧。”说完,金广平复下心情,长出一口气,跃马上前,朝着城楼喊道:“楼上的可是祁游缴吗?”
“原来是金校尉。”祁河笑说着,陡然之间却拔高了嗓音,郑重其事的说:“金校尉,忘了告诉你,在下现在可不是什么门下游缴,与你一样,也当了校尉,城门校尉!”
那幅小人得志的样子让金广恨得直咬牙,狗屁的城门校尉,还真拿鸡毛当令箭了,这襄平城门校尉不过是郡尉下的职缺,统领之兵也不过是些不入流的郡国兵,论起职位来哪能和他这样的实权校尉相提并论,差了一大截呢,除非是京城雒阳的城门校尉,而像祁河这样的城门校尉,平日里他连正脸都不瞧一眼,可现在的时局不一样了,虽然这小人职位低,可毕竟攀上了公孙度,是以表面上就得客气那么几分,更何况他现在投效了刘澜,为了诈开城门,就只能先按捺忍着心中怒气,道:“祁校尉,我奉阳长史之命押解俘虏回襄平向郡守报捷,快快开启城门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