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太贵了,咱们回去,镇上的老王两百块钱就能给我接骨。”
一旁的医生看着争论不休的两人,有些无奈地劝说道:“老人家,你看这片子,你的骨头伤得很严重,不仅脱臼了,还有不少的碎骨,我劝你就不要再折腾了,赶紧把骨头接上,免得腿部血流受阻时间过长,受的罪更多。”
“不行,三千块太多了,我起早贪黑一个月才赚两千块,我要攒钱给儿子娶媳妇……”
陆长贵说着说着,就有些无力地唉声叹气起来。
“爹!”
陆离与陈青青一前一后地冲入了骨科病房,陆离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瘦弱老头,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儿子,你……你怎么回来了?”
陆长贵一看到陆离,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哈哈,你现在可真壮,比我前年去基地看你的时候还要壮。爹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说着,故意活动活动腿脚,露出一抹轻松的表情。
“爹,你就别逞能了,我都知道了,你是被流氓给打了。”
陆离咬牙切齿地说道,“爹,你放心,我回来了,从今往后你不会再受人欺负了!”
“儿子,你可千万别惹事!”
陆长贵瞪了一眼陆离。
“你是病人家属吧?你们究竟看不看病?后面还有病人等着呢。”
医生有些不悦地看向陆离,手中拿着一张缴费单。
“我现在就去缴费,医生,请您帮老爹接骨。”
陆离二话不说地夺过缴费单,夺门而出。
很快,陆离便缴费完毕,他之前从老鬼一帮人的手中收了有小一万块钱,这三千块钱的医疗费还是交得起的。
就在陆离回去的路上,没等进门,就听到老爹陆长贵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仿佛一把尖刀扎在陆离的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接骨,通常不打麻药,病人要承受非常剧烈的疼痛。而陆长贵一大把年纪,更是活受罪。
“骨头接好了,你们再去拍个片子。”
医生接完骨后,让陆长贵躺平,吩咐刘三。
刘三与陈青青推着病床,去给陆长贵拍片子,陆离也慌忙跟上,握着陆长贵的手,“爹,是儿子没用,让你受罪了。”
“儿子,你哪儿来的钱?”
陆长贵疼得嘴唇都白了,却仍是在心疼那三千块钱。
“爹,您就别管了,安心养病。”
陆离摇头一笑。
在医生的建议下,陆长贵住进了住院部,留院观察。虽然陆长贵一再坚持要回家,但都被陆离给摁了下来。
病房外,陆离拉过刘三,“三叔,今天多亏您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钱不多,您别见笑,耽误你做生意实在抱歉。”
刘三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陆离,“你个瓜娃子,咱们谁跟谁,你再这样小心我抽你!”
陆离尴尬地缩回了手,掏出一根烟递给刘三。
刘三接过烟,“医院不让抽烟,咱们去外面抽。”
“青青,麻烦你照顾一会我爹。”
陆离吩咐道。
“你放心,有我在,老陆叔不会有事的。”青青乖巧地说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