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我刚好八岁,也正是我出车祸失去记忆的那一年。
既然是竹洛是十七年前也是出车祸死的,那么现在的竹洛,难道真的是······
我无法想象下去了,潜意识里是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因为那晚的事情是在是过于真实,我绝对不相信那是做梦。
“这位小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认识我家小姐?”老头看着我,古怪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兴许是同音的吧,我有一个认识的好朋友,叫朱洛,刚才忽然想到她了。
老人也没有多问什么,把我迎进了门,而就在我进门的刹那,脖子上那种阴嗖嗖的感觉忽然就消失了。
我想起了出现在我脖子上的双头影子,吓得赶紧加快了步伐跟随老头走去。
此时的我,浑然忘了陈言的交代。
我所在的镇子算是一处古镇,虽然如今已经融入了大量的现代因素,但古镇特有的古朴气息依然十分浓郁。
这座宅子就是十分典型的四合院式的······并不是只有北京有四合院,南方也是有的。
四合院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庄重,但我进门之后却感觉有些压抑,总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十分不舒服。
此时我发现,既然是结亲,应该比较热闹才对,但整座宅子都十分安静,兴许是这种形式的结婚不能大操大办吧,我想。
老头把我带到了偏门,说送喜之人不宜走正门,会撞喜。
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撞喜,既然这老头能够看出之前在我脖子上的东西,恐怕是有些见识的,因此也没有多想,跟着他进入了偏门,接着走到了堂屋。
他说,这喜服需要亲自交到主母手上才算是完成了送喜的工作。我就是一个小白,对这些什么都不懂,唯一知道的就是涉及到死人的,最好还是谨慎点。
在堂屋里面,我见到了老头所说的主母。
那是一位穿得雍容华贵的夫人,看年纪应该有五十多岁了,按道理这样的妇人应该会给人一种亲戚之感,但这主母看向我的眼神却是冷冰冰的,怎么说呢,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像是看一个活物。
“来了?”她问道。
我以为是问我,因此回答说来了,这喜服放在哪儿?
她没有说放在哪儿,转而对老头说,来得有些晚了,耽误了事情谁负责?
老头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惊恐地说他该死。
送喜服的时间并没有超过他们要求的,我感觉有些不高兴,送这劳什子喜服本来就不关我事,大晚上好不容易送来了,这摆脸色给谁看呢?
似乎是注意到我表情不太对,老头赶紧从我手中接过喜服递给那主母,然后拉着我离开了堂屋。
我说那主母好凶,怎么一脸的死人样?
老头赶忙让我噤声,说人家儿子遭逢了那等事,她心情不好是可以理解的,说完他又悄悄塞给我几张纸片,说是给我赔罪的,这一路来辛苦了。
这就是所谓的小费了吧?我看着有好几张红的呢,出手还算是阔绰。
我一个穷屌丝,最见不得的就是钱的事情了,也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心说看在钱的面子上,不跟那妇人计较了。
借助惨淡的月光,我看了看时间,这一耽误之下,竟然到了十二点钟。
我心里顿时一咯噔,陈言叮嘱过我,在十二点之前,千万要记得回去,不可跟任何人说话,但我似乎全给忘记了!
看老人拉着我去的并不是来方向,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问老头说这不是来时的路啊?
老头忽然变得瓮声瓮气起来,说外面有东西呢,你要是想出去就去。
我赶紧一缩脖子,说那怎么办呢?
老头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得等到天亮了,天亮了那东西自然会离开。而且,马上主家的喜事就要开始了,这时候是离不开的,这宅子里面有的是房间,你休息一晚就可以回去了,这也是送喜人的规矩。
提到规矩,我顿时就不说话了。
老头带我进了一个房间,说今晚就在这里住下了,但喜事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去。
我点了点头,虽然心里好奇结阴亲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法,但既然人家选择的是在半夜办,肯定是希望避讳生人的。
我刚躺下,就听到外面忽然热闹了起来,嗯,就是寻常人家结婚时的那种热闹法,女孩子轻快的笑声,男子大声喝酒划拳的声音,隐隐还有狗叫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若喧闹的街市。
结婚自然需要举行结婚仪式,我虽然好奇,但并没有出去看,在没有得到主人家同意的情况下,最好是乖乖地待在房间里面,哪儿也不去。
不知道外面的仪式举行了多久,那阵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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