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从上午出发一直走到晚上,一路上行走的十分吃力。疲劳不堪。
天色已晚,大家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就地扎营休息。大家吃些东西,选好轮流守夜的三组后大家相继睡去。
我和朱乾章值第一班岗,之后换宋瑞和沈天。我们俩端着自动步枪在营地两边巡视。营地两边都是茂密地灌木丛。
我走一处灌木丛边,这灌木丛像是被风吹着似得发出了“沙沙”地响声。可问题是身边根本就没有风刮过,我下意识地警惕起来,把手放在自动步枪地扳机处。我心想:这山里的野兽肯定少不了,如果真是野兽,子弹招呼。
我没有轻举妄动,先往灌木丛中丢了几个石头做试探,可灌木丛中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走过去看个究竟,走到里面一看竟然空无一物。但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反头就是一个脚。“啊!”一身惨叫传来。我这才发现,原来我这一脚踢中了朱乾章的肚子。
他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嘴里还不忘骂人:“哎呦哎呦……王绍天你他妈想要老子的命啊!”我知道做错了事连忙弯下腰去搀扶。朱乾章的惨叫声惊动了所有人。“王队长,发生什么事了?”胡广阳从帐篷里探了个头说道。
我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继续休息。”“怎么他妈的没事啦。”朱乾章说。
宋瑞跑过来说道:“队长你们没事吧?”我说:“没事,只是发生了轻微地误伤事件。”宋瑞说:“你们去睡会吧,我和沈天来替你们。”“那行,小心点啊。”我说。
“老王我说你中了什么邪啊?先是无缘无故扔石头,又鬼鬼祟祟在里面摸什么东西。我就过来问问你在干嘛,谁想你上来就是一脚。”朱乾章抱怨道。我回答:“谁叫你过来没声音的。我条件反射。”之后又锤了锤他的胸口说:“怎样?没事吧?”“没事是没事,可这精神上受到惊吓。你可要赔偿精神损失费。”朱乾章说。
朱乾章说了几句后,就回帐篷睡觉了。我也进入帐篷中躺下。可能太累了,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出来帐篷后伸了伸懒腰。“早啊队长。”我寻着声音往去正是马明宇。他和杭宇值第三班岗。我想起那灌木丛莫名发声的事便问:“小马,你们守夜时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没有啊?队长你放心,一切正常。”他回答。我听到这回答我相信我昨晚是多虑了。
没多久大家相继醒来,大家吃了点食物。我让到临近的一条小溪边用水擦把脸提提神。朱乾章也没在追究我“误伤”他的事情。我们整理一下继续出发。
路还是一样的难走。我们在山里饶了半天,走到一高处。我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通过望远镜我看到的都是浓密的森林和起伏的群山。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知不觉又到中午了,天气炎热。我们也停下准备吃午饭。进山也一天半了,大家走的十分辛苦。可我们到现在连一处古迹都没发现,不免有点小失望。
“哎呀!”突然的一声大叫,听声音是朱乾章的。我们大家赶紧顺着声音找,在一土坡上找到了他。朱乾章的下半身陷到了土里面,不知是因为他胖卡住了,还是他用力气支撑着身子才没完全陷进去。
朱乾章看到我们大声喊道:“老王,快来拉老子一把!”看来朱乾章是踩到地洞了。我们赶忙过去,拉住他的双手把他拉了出来。我问他怎么回事?朱乾章说:“我走到这的时候突然一脚踩空陷了下去,还好老子力气大,要是掉下去被活埋无缘无故地死了,就算是见了马克思也不甘心啊。真是他妈倒血霉了。先是被自己人无缘无故踢一脚,又差点掉洞里。怎么踩地雷的总是我!我好歹也……”
“你们快来看这下面。”陈心怡趴在朱乾章刚刚差点掉下去的洞旁边,用手电筒一边照着里面一边说。我们赶紧围过去。通过手电筒的亮光可以看到下面不深,四周都是墙壁上面似乎还有图案。难不成这土里埋了一房子?
我们赶忙用工兵铲把洞口周边的泥土清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我们现在就趴在这栋建筑的屋顶。附近还发现一些瓦片。我将一枚冷烟火棒拉响后扔进建筑内,接着冷烟火红色的光亮我们看清了建筑内的结构。
这建筑高度大概是三到四米高,墙壁上的是一幅幅看不太清的壁画。看起来可能是发生过泥石流或是山体塌方,这栋建筑就被埋住了。但我们始终没看见里面有墓主人的棺椁。如果和月武族有关,时隔千年,能保存下来已经是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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