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旅途上就遭了大罪了。
三匹宝马全力驰骋,一个时辰可以狂奔一百四十里路程,一天起早贪黑的赶路,差不多可以日行九百里左右。用了三天的时间,一行三骑四人,已经过了江陵进入了庐江境内。
一路行来,看到长江两岸的风光,赵飞燕开心不已,不时紧紧搂住刘辩的腰肢发出愉悦的欢呼:“陛下,我们的大汉的江山好大好美啊,你真是太出色了!”
刘辩却有些歉疚:“这一路上害得爱姬你跟着我饱经风霜,肌肤都被寒风吹得粗糙了,朕心中倒是不安啊!”
“呵呵……陛下你也把臣妾看的太娇惯了!”
赵飞燕紧紧搂住天子的腰肢,让身体随着战马的驰骋在刘辩的背上摩擦,感受自己男人健壮的身躯,“陛下能够御驾亲征,驰骋沙场,浴血厮杀,臣妾作为你的女人,岂能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更何况有陛下发明的口罩、手套、袜子这些东西御寒,其实身体暖和的紧呢!”
“哈哈……爱姬能够这样想,朕甚感欣慰!”刘辩闻言放声大笑,对赵飞燕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迎面的寒风吹来,赵飞燕青丝飞舞,锦裘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美不胜收。
而宇文成都兄弟则识趣的拉开距离,由文鸯在前面二十丈开路,宇文成都在后面二十丈殿后,一路上保持足够的警惕,而又不会影响皇帝和他的女人说悄悄话。
赵飞燕突然声调一转,满怀惆怅的道:“陛下,臣妾真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啊!”
“哦……爱姬何出此言?”刘辩不停的挥鞭策马,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赵飞燕满腹伤感的道:“等回了乾阳宫,皇宫里的嫔妃那么多,到时候臣妾只怕想要见陛下都难咯!又怎能像今日这般快乐?我不图陛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不求陛下的金银赏赐,只要能够与陛下朝夕相处,臣妾就心满意足了,这一路上与陛下同甘共苦,顶风沐雪,臣妾将会铭记在心!”
听了赵飞燕的感慨,刘辩的内心不由得为之一动。
虽然刘辩不知道赵飞燕这话是发自肺腑还是为了讨自己欢心,但她这样说却让自己很愉快,这无疑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
“爱姬直管放心,朕对待每一个嫔妃都会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不会厚此薄彼!”刘辩翻过手来轻抚赵飞燕的腰肢,给了一个承诺。
赵飞燕趁机附在刘辩耳边,柔声道:“臣妾有一个好消息告诉陛下,前几日臣妾呕吐不止,找卞雀神医问诊,说是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能够为陛下开枝散叶,臣妾真是高兴!”
“哎呀……爱姬为何不早说?”刘辩很是意外,急忙勒马带缰放慢了速度,“你早告诉朕的话,绝不会赶路这么急,免得动了胎气。朕虽然很想见到甄宓与两个新出生的孩子,但也不能顾此薄彼啊!”
赵飞燕莞尔一笑:“卞神医说了,一个月的身孕不碍事。臣妾也知道陛下归心似箭,倘若告诉陛下了肯定会耽误你的行程,只是适才说到动情之处,没忍住就吐了出来。”
刘辩却是不肯再快马驰骋,坚持要让地方官员给赵飞燕安排船只,顺江而下,免得在路上颠簸动了胎气。当即带着文鸯、宇文成都进了庐江,直奔太守府,由文鸯亮明身份:“天子到来,速速让太守出迎!”
濡须之战结束后,萧何被调来庐江担任太守,听闻天子突然到来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带了数名官吏出迎,跪倒在地:“臣萧鹤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在进入庐江城之前,刘辩并没有留意到庐江太守就是萧何。此刻听萧何自报姓名,当即在马上凝视了萧何一番,只见他身高约莫七尺五寸左右,身材中等,不胖不瘦,面容清癯,一脸忠厚之相,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样子,让人一看就会产生信任感。
“不知者不罪,萧鹤啊,朕可是听说过你的名字,希望你能好好表现,莫要让朕失望!”刘辩翻身下马,笑容可掬的搀扶起了萧何。
刘辩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明来意,就说自己准备回金陵,赵美人身体不适,请他派一艘大船送赵飞燕回京,自己有要事提前先走一步。
萧何当即照办,并设宴为天子接风洗尘:“承蒙陛下提携,萧鹤才得以一展生平所学。如今陛下既然来到了庐江,臣却是无论如何也要答谢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