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感:“上次在沙场上落荒而逃,被军中将士讥笑我贪生怕死,倘若这次舍了孙先生逃命,还不知道被人怎么戳脊梁骨呢?奶奶的,砍掉脑袋碗大个疤,死则死矣,何惧之有?”
一念及此,程咬金拨转马头重新杀了回来,挥舞着半截斧柄大声叫骂:“傻大个休要猖狂,程大爷又回来了!”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巨毋霸心下正懊恼,忽听得背后有人哇哇大叫,急忙扭头看去,不正是刚才用板斧的那个家伙么?
“好狂妄的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这颗脑袋霸爷笑纳了!”巨毋霸咆哮一声,催马提刀朝程咬金冲杀了过去。
“失算了,原来孙宾大人与杨游击已经逃走了,早知如此,俺何必回来送死?”程咬金心中叫苦不迭,自己跑了就跑了,干嘛又回来自投罗网?关键孙膑与杨游击已经逃得无影无踪,自己这人头送的毫无价值!
“敌将休走!”
巨毋霸双腿使劲猛夹胯下坐骑,恨不能把程咬金剁成肉酱,一泄心头的恶气。
忽听的“噗通”一声,由于巨毋霸双腿夹的太猛,胯下大宛白马双腿一软,瞬间马失前蹄,把巨毋霸庞大的身躯给掀了下来。
“畜生误我!”
幸亏巨毋霸眼疾手快,身高臂长,在落地的瞬间用双刀一个支撑,方才避免摔了一个狗啃泥的下场,但却也把头盔跌落在地,一脸狼狈之色。
“哇哈哈……俺程咬金的福将之名果然名副其实!”
看到巨毋霸如此狼狈,刚刚还抱头鼠窜的程咬金登时笑的合不拢嘴,得意洋洋的朝巨毋霸挥挥手,“大块头,不逢年不过节的何必给程爷行跪拜大礼?莫非你想认程爷做义父?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这个义子吧!”
“混账东西别走!”
巨毋霸气的咆哮怒骂,只恨胯下战马不给力,气的挥舞双刀跺脚怒骂。
“你这孽子真是无礼,竟敢辱骂义父?也不怕像刘封一样被雷劈了!”程咬金看到巨毋霸的坐骑从地上跳了起来,唯恐巨毋霸追了上来,当下一边逞口舌之利,一边策马远去。
就在程咬金与巨毋霸斗嘴之际,孙膑与养由基策马扬鞭,仓惶逃命。冷不防斜刺里冲出一匹快马,奔着养由基就是一锤,风声虎虎,势若雷霆。
“不好!”
养由基一路上光顾着扭头提防巨毋霸了,不曾想前面还有埋伏,当听到马蹄声响起的时候,呼延庆手中的八十斤大锤已经当胸袭来,情急之下急忙挥舞铁胎弓招架。
只听“咔嚓”一声,养由基手中的铁胎弓瞬间被大锤砸的变形,余势未衰,正中养由基的前胸,登时一口鲜血吐出,跌落马下。
孙膑大惊失色,发现有条向北去的小路,当下催马扬鞭,落荒而逃。
与巨毋霸一样,呼延庆也把峨冠博带的孙膑当成了大鱼,当下顾不得查看养由基是死是活,双腿在胯下坐骑腹部猛地一夹,挥舞着大锤全力追赶:“汉官休走,自己下马受缚,饶你不死!”
此刻已经斜阳西沉,天地间起了薄雾,被养由基稍微一阻挡,孙膑就逃的远了,呼延庆不肯放弃到嘴的肥肉,拎着双锤,循着马蹄声紧追不舍。两人一前一后,向北而去。
就在呼延庆追逐孙膑远去之后,宇文成都与赵云催马赶到,发现养由基躺在地上,急忙下马扶起。虽然伤势不轻,但至少呼吸尚在,急忙询问:“孙宾大人与程咬金何在?”
养由基努力的朝北一指:“孙宾先生落荒而逃,被呼延庆紧追不舍,请两位将军速速搭救!”
又朝西一指:“巨毋霸在西边埋伏,不知道程咬金是否无恙?”
后面尘土飞扬,人头攒动,赵云与成都知道是文鸯率兵赶到,当即叮嘱养由基在地上再躺一会,当下分道扬镳,赵云向北搭救孙膑,而宇文成都则提镗向西寻找巨毋霸去了。
宇文成都催马向前走了二里路,正与满腹牢骚的巨毋霸狭路相逢,当下勒马带缰,手中凤翅镏金镋一指:“你这蛮将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一人来犯险,今日定让你有来无回!”
巨毋霸也同样大喜过望,催马向前,手中的双刀合并在一起化作绞神剪,咆哮道:“霸爷我还以为今日要空手而归呢,想不到又有杂鱼送上门来,这颗人头老子笑纳了!”
(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一直在谈版权,所以耽搁码字了,兄弟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