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不客气!”
“大清早的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随着一声叱喝,窦府的管家大步流星走了出来,看到独臂的陈宫后不由的一愣:“这、这不是陈公台大人么?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
“嘘……”陈宫做了个手势,“有劳管家带我去见一下窦大人,我有要事相告!”
在长安的时候,吕布依附于刘彻,而陈宫作为吕布的谋士,与窦婴私交甚笃。所以等到臂膀伤愈之后,陈宫第一个便来寻找窦婴。
窦管家知道窦婴与陈宫交情不浅,当即前面带路,领着陈宫来见窦婴。
“呃……竟然是窦大人的故交?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看着被管家毕恭毕敬礼让进尚书府的陈宫,守门的官差一脸懊恼,追悔莫及。生怕一不小心砸了饭碗。
窦婴起床之后活动了下身体,正在书房里批阅来自雍州的文书,忽然听管家说陈宫求见,急忙吩咐带进书房说话。待陈宫来到面前,才惊讶的发现陈宫竟然断了一条臂膀。
“听闻吕布战败之后,公台被俘,为何突然回到了洛阳?又变成了独臂?”窦婴急忙命管家奉上茶水,一脸不解的问道。
陈宫摇头叹息一声:“一言难尽啊!”
“不急,公台慢慢说来!”窦婴一脸疑虑的示意陈宫喝茶。
陈宫呷一口茶道:“被俘之后,刘辩派人把我押解到金陵。沿途官差贪酒,喝的酩酊大醉,我趁机逃脱。在回洛阳途中经过关卡,因为没有通关文牒,被守门的官差追杀,被砍断了一条臂膀,侥幸抢了过路商旅的马匹,逃得性命回到了洛阳。”
看到陈宫变成了独臂,窦婴不复多疑,安慰道:“公台虽然少了一条臂膀,但能够保住性命归来,实属大幸。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以公台的才能,自可成为中流砥柱,我当上书陛下重用于你。”
“多谢窦兄,以后还要多靠兄长提携,能在你的府中做个幕僚就知足了!”陈宫鞠躬作揖,向窦婴表示感谢。
窦婴急忙谦虚:“公台这话真是折煞窦婴也,你的才能不在我之下,焉能牛鼎烹鸡?我当向陛下保举你入朝为官!”
在窦婴的安排下,陈宫在尚书府暂时住了下来,并向刘彻保举陈官为光禄大夫。
刘彻在长安的时候就与陈宫有许多接触,对于陈宫的才能很是认可,听窦婴叙述了陈宫逃生的经历之后,下令把陈宫带来皇宫见自己。见到陈宫果然少了一条臂膀,便不复多疑,叮嘱陈宫好生养伤,将来多多为洛阳朝廷献策献力。
“多谢陛下器重,宫一定尽心竭力,死而后已!”陈宫跪倒在地,拜谢刘彻的信任。
自此之后,陈宫每日都来洛阳宫上早朝,在朝堂上纵论国家大事,为如何攻城掠地绞尽脑汁,与同僚争辩的面红耳赤,当真是尽心竭力。这让窦婴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这个知己好友总算没有辜负自己的信任,而刘彻也是频频点头,对陈宫的观点表示赞同。
转眼就进入了腊月,这日晌午过后陈宫来到御书房求见刘彻:“陛下,臣被从江陵押解去金陵途中,一直在暗中观察东汉的地形。这段时日以来,画了一幅江东地形图,特来呈给陛下!”
“拿过来给朕看看!”
刘彻也不抬头,一边看桌案上的奏折,一边朝身边的司礼太监吩咐一声。
陈宫答道:“这画卷长五丈左右,需要梁公公与我一起把他舒展开来,才能让陛下观看!”
姓梁的司礼太监也没多想,答应一声,就与陈宫各自拉住一根卷轴,向两侧舒展开来。
梁太监没有多想,但陈宫却是早就在心中算计了一万遍。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悄悄靠近了坐在御书案后面,刚刚抬起头来的刘彻。
“陈公台这幅地图花了不少心血吧?”面对着将近五丈长的地形图,刘彻赞叹不已。
“没有你这个欺君罔上的逆贼花的心血多!”
陈宫叱喝一声,忽然从卷轴里面抽出一把鱼肠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刘彻。
寒光一闪,锋利的鱼肠剑瞬间就刺穿了刘彻的胸膛,透背而出,直让刘彻目瞪口呆,嘶声道:“陈宫……你……敢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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