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光耀带着城里的官员、乡绅们来到城门上,就看到离城门百多米外扎着十几个房子那么大的帐篷,一个个带刀挎剑的侍卫们在帐篷外走来走去,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三皇子。
“下面的兵士们听好了,我乃石苏府知府,你们可有何凭证证明你们是三皇子的部下?”段光耀扯着嗓子喊道,还别说,这一嗓子传出很远很远,就是离着城门最远的帐篷那边的士兵也都看了过来。
终于等到石苏府的知府过来,洛正德的手下一个个都气不打一处来,跟着洛正德也算去过很多地方,像这样被人不当回事还是第一次。
以往无论到哪个城池,只要报出三皇子的名号,他们不是被当成上宾一样对待?偏偏这样小小的一个石苏府,知府竟然大胆地把三皇子关在城外连理都没理。
既然最后他还是来了,洛正德的手下就没想让段光耀好过,一名显然是这些人中能够做主的,抬起手中长剑,指着城墙上的段光耀,“你可是石苏府知府?你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让三皇子殿下在城外等了两天,若是不能说个让人信服的理由,今日我就替殿下砍了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
段光耀瞪着眼,咂巴咂巴嘴,最后抹了把脸,冷笑道:“理由下官肯定是有的,却不方便对你说,而你若是不能拿出凭证证明你们真是三皇子的属下,那只能对不住了,从哪来的就回哪去,石苏府如今不方便待客。”
“大胆!不过小小的知府,竟敢对我这个三品护卫统领如此无理,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信不信我立马就让人一箭射死你?”
段光耀‘娘呀’叫了一声,蹲在城墙垛里,继续喊道:“三皇子贤名远播,他的部下定然也是仁义之师,可你这样子根本就是和贼匪都没有差别,我不过是问你要证明三皇子身份的凭证,你就要拿箭射杀于我,就算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府,可那也是朝廷命官,你难道不知滥杀朝廷命官的罪责有多大?若是三皇子在此,定然不会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你个狗官倒是牙尖嘴利,本统领倒要试试是你的牙齿尖利还是我的箭尖利。”
几句话说的那护卫统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敢说他是贼匪,虽然很多时候他是会扮了贼匪去抢劫一些商贾,可那也是为了替三皇子积累争夺天下的财富,说到底,他骨子里还是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三品护卫统领。
回手去接手下递过来的弓箭,对着城墙上段光耀的位置就射了一箭,吓的那些胆战心惊来接人的官员们‘嗷’的一声,争先恐后地往城墙下跑,边跑边喊:“可不能开城门了,来贼匪了!”
段光耀还蹲在城墙垛下面,心里暗暗叫苦,虽然他之前的话都没毛病,要看三皇子的凭证也属应当,坏就坏在他来晚了两天,瞧瞧,三皇子的手下都这么大火气了,三皇子得气成啥样?
光是看三皇子没有阻止这位统领大人朝城墙上射箭,三皇子也是恨不得要弄死自己了。
弹了弹射在发髻之上的长箭,这箭法还真是神了,他都射到城墙垛后面了,他竟然还能准确地射中发髻,还不带伤到头皮的,光是这一点,他是没胆子在城墙上继续和人家喊话了。
猫着腰从城墙上挪下去,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刚走到城墙下,那些先一步逃出来的官员们个个都咬牙切齿地数落那位统领。
自从知道五皇子在石苏府病了之后,他们倒也能理解段光耀为何没及时去迎接三皇子进城,都说三皇子和五皇子不和,万一这时候三皇子进了城,再趁机把五皇子给灭了,他们整个石苏府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好过,所以,对于段光耀没有放三皇子进城,他们还是很支持的。
尤其是在看到三皇子纵容手下对段光耀射箭,他们更是庆幸这个知府不是他们。
“知府大人,不论如何,在五皇子殿下身子大好之前,断然不能让外面的人进城,只看他们今日做派,难保不会迁怒于我等,若是放他们进来,石苏府难保不会血流成河啊。”
“是啊,以往只听闻三皇子仁义爱民,如今看来都是谬传,该如何处之还是待五皇子来决断吧。”
“可是一直不让三皇子殿下进城,将来传到京城,皇上会不会怪罪我们?”
“你们说三皇子为何不肯出示凭证?会不会外面那些人都是山贼假扮的?不然为何五皇子这边刚运来粮车,他们就赶了来?难保不是为了抢粮假扮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说起三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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