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会保护姐姐和姐姐的弟弟。”
“呵呵,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被你们吓晕的。”
鼠小弟一听来了精神,绘声绘色地给杜雪巧讲起它怎么率领老鼠大军直捣顾南琴香闺,把顾南琴吓的翻白眼,直接倒在地上的壮举,说完还意犹未尽地叹道:“可惜燕福生不在,不然更能给姐姐出气了。”
杜雪巧想到之前鼠小弟一家把猫当成马骑,带着一村的老鼠来拜见自己时的场面,身子都麻掉了,难怪顾南琴会被吓晕,换了她,若不是和鼠小弟熟了,也得被吓晕。
不过,燕福生不在?
正想问鼠小弟,燕福生为何不在,就听后院的门‘吱嘎’一声轻响,显然是有人在推后院的门。
冷叔冷婶去看顾南琴了,冷啸玉没胆子闯后院,这时候会是谁过来?
杜雪巧一口将桌上的蜡吹熄,移到窗边,透过微微开启的窗缝向外面瞄。
月光如银,将院中照的通亮,一个人影从半开的院门闪进后院,又将院门轻轻阖上,纤细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站在月光之下,不是燕福生又是谁呢?
杜雪巧眉头都要锁在一起,难道他没跟顾南琴住到那座府里?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她院子里想干什么坏事?
喊鼠小弟过来,既然燕福生怕老鼠,就让鼠小弟带兄弟出去赶人好了,她可不想和燕福生来个半夜互述衷肠什么的,万一燕福生把话挑明,她是拒绝还是拒绝?
真把燕福生得罪狠了,她不敢想像这位天之骄子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鼠小弟‘吱’地一声钻出去,招呼几个同伴就窜到院子里,一溜十几只老鼠就把燕福生的路给堵上了。
燕福生原本还蹑手蹑脚地往杜雪巧的屋前走,见了十几只老鼠,当时人就吓呆了,杜雪巧清楚地看到他瞬间就瞪的又圆又大的双眸,还有为了防止自己大叫出声而塞进嘴里的拳头。
月光之下,点点银光从他的脸颊滑落,可怜的娃,估计是吓惨了,瞧这冷汗流的啊!
本以为会被吓跑的燕福生,结果就站在院中跟鼠小弟们对峙良久,也不知是吓傻了不会动,还是想要凭借胆色将鼠小弟们吓跑。
总之,最后见鼠小弟们没有扑向他,胆子大了不少,竟然又向着杜雪巧的屋门走了过来,可那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对鼠小弟们相当的忌惮。
燕福生上前一步,鼠小弟带着兄弟们退后一步,不时还朝杜雪巧的方向瞧两眼,完全是没料到燕福生都怕成这样了,竟然还没被吓跑。
许是见老鼠们没扑上来,燕福生的胆子大了些,虽说还是很紧张,脚下步子却异常坚定。
然后……杜雪巧就见燕福生进了杜春的房间。
“?”杜雪巧满头的疑问,燕福生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杜春的屋子?
左等,燕福生没出来,右等,燕福生还没出来,直到杜雪巧困的趴在桌上睡着,也没见燕福生由杜春的屋子里出来。
清晨,杜雪巧醒来时,杜春和燕福生去了书院,桌上的饭菜是赶回来的冷婶做的。
冷婶一边为杜雪巧盛粥一边啧啧称奇,“姑娘,你说永和府的老鼠咋这么厉害?也不知是不是爷的那座宅子建到老鼠窝上面了,昨夜顾姑娘的屋子里据说进了至少有几百只老鼠,把顾姑娘和她的丫头当场就吓晕了,我去的时候人还哆嗦呢,喝了压惊的药汤也不管用,一早起来就带着人回京城去了。”
杜雪巧接粥碗的手就抖了下,险些将粥碗给掉桌上。
她原本只是想让鼠小弟带老鼠吓吓顾南琴,谁想却把人给吓跑了,这回留下燕福生一个,还不得整天再黏着她了?
唉,一不小心为了稍稍报复一下顾南琴,结果因小失大了,实在是杜雪巧也没想到鼠小弟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冷婶的粥很香,几样点心也很美味,可杜雪巧总觉得食不下咽,怎么就没把燕福生给吓跑呢?实在不行,今晚让鼠小弟再带着它的兄弟加把劲?
冷啸玉在前院套马车,将染好的布往车上搬,“娘,我去给冯家送染布了。”
“哎,早去早回,顺便打听一下城里咋突然就闹上老鼠了,可别是要有疫情了,这闹老鼠可不是小事。”
冷婶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明显若是永和府闹鼠疫的话,冷婶说什么都得劝燕福生回京,若不然燕福生出了事,她一家都担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