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你不能进去,找个有利位置,做你该做的事儿。这里毕竟不是一般的场所,我一个人恐怕不能照顾全面。需要你的帮助。”
“那好吧,老大,你小心点。”耗子点头,将背上的袋子写下来,取出耳麦递给晓峰。
晓峰扣在耳朵里,试了试,效果不错。这么高的山并没有影响信号的接受。冲耗子比了个手势,双臂一展,朝夜色中掠去。
晓峰一走,耗子研判了一下地形,稍稍沉思了一会儿,朝着左手边的树林里隐去...
......
别墅里。某处某间房内。
“父亲,那个刘秀到底是什么人?来的这么突然?”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武田胜男的未婚夫山本浩二。
此时的山本浩二一改在武田直男面前的和煦乖巧,即便跟他父亲说话,脸色也阴冷的异常。
哒...哒...哒
是指头敲击桌面的声音。
假如房间里的灯光跟外面一样昏暗的话,再加上这么一张惨白满是皱纹,毫无表情的脸,以及有一搭无一搭的声音,绝对能将胆小的人吓个半死。
这张脸的主人就是山本下野。看起来还不如武田直男精神,甚至比武田胜安还要糟糕,一眼看去,就好像是病入膏肓,随时行将就木的老人。
山本下野微微耷拉着眼睑,并没有答话,而是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这一敲就是很久。连阴冷的山本浩二都有些不耐烦了,“父亲。”
“呃?哦,就我们两个人,坐下说。”声音苍老而无力,宛若幽魂。
父亲居然在走神?山本浩二不敢表露一丝不满。虽然他的确有些不满。依言坐在了老者所指的位置上,学着老者的样子,眼帘微垂。
“你刚才说什么?”老者发问了。
“那个刘秀到底是什么人?陈龙前脚来,他后脚就跟来。来的如此突然。”
“那个刘秀是陈纯飞属下的军师。也就是智囊的意思。”老者耐心地解释道。
“既然是陈纯飞的人,干嘛还要一前一后分开来拜见您?您不觉得很奇怪吗?”山本浩二知道了刘秀的来历,心里却越发的疑惑。
老者呵呵一笑,“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所来的目的不同,自然不能一同前来。”
“哦?父亲还没有接见他们,就知道了提姆的来历?”
老者很神秘地笑了笑,拿指尖点了点早就的太阳穴,“浩二,你要记住,做任何事之前都要用这里好好想想。就像你说的,假如这两人是抱着同一目的来的,那么完全没有必要一前一后前来拜见我。反之,就说明这两人的目的各不相同。”
“嗨,多谢父亲教诲。”
“浩二啊,父亲年纪大了,照顾不了你多久了。以后,要多长点心眼。多用脑。我让你研习的孙子兵法里有句话,不知你理解通透没有?”
“父亲请说。”
“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上策也。”
“父亲,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使用武力,而降服敌人,才是最好的策略。”
“你说的对,也不全对。怎么也能不使用武力降服敌人呢?得靠这里。”老者再次用指尖点着自己的太阳穴,“你可知道为什么父亲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却做到了如今的地位。整个山口组上下,除了武田直男之外,谁见了我不得礼让三分?你跟武田胜男的婚事,要不是因为我,武田直男岂能甘心把女儿嫁给你?”
“我知道,父亲靠的是智谋。”
“嗯。”老者欣慰的点点头,“所以啊,浩二,以后凡事要三思。能不用武力解决,就不用。要知道武力解决问题,不仅会伤人,还会损害自己的利益。当然,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 ,武力解决是最终的手段。”
“嗨,浩二记住了。”山本浩二颔首,“父亲,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接见他们?”
“不急,先凉一凉他们再说。既然他们急于拜见我,说明他们有求于我。一定要拿捏住,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
“可是,那个陈龙已经来了有两天了。再这样拖延下去,我怕他会失去耐心。要知道外面跟陈纯飞的关系并不牢固。武田直男跟他之间的关系才更久远一点。”山本浩二有些担忧,在父亲面前,也用不着掩饰。
老者微微有些愠怒,声音也沉了下来,“浩二,你又错了。说起来,陈纯飞的发迹的确是武田直男一手捧起来的。但是你别忘了,陈纯飞是个有野心的人。有野心的人永远也不甘心屈居人下。并且陈纯飞已经这样做了,他背着武田直男跟我们来往就是最好的证明。
甚至可以说,武田直男已经失去了怼他的掌控力。就拿前几年来说,山口组几乎已经跟陈纯飞断绝了来往。但是从去年起,陈纯飞又恢复了跟武田直男的联系。
他的目的是干什么?是想利用山口组的声望和庞大的销售来贩卖他制造的毒*。你知道武田直男当初为什么把跟陈纯飞合作的事儿推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