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莫不是没安好心?打不过老子想把老子骗到老巢以多攻少?听说武田直男号称日本第一高手,应该比这厮要强。
去还是不去呢?
不去的话,兀地被这厮小看。
晓峰正犹豫不决,不料武田胜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躬身道,“先生但请放心,在下是真心诚意的邀请先生做客。绝对不敢有一丝不良之心。我相信,武田组长知道了先生到访,一定会跟我一样竭诚欢迎的。”
“卧槽,当老子怕你是不?不就是一个山口组么,老子还没有放在眼里。就陪你走一遭又如何?”晓峰最是见不得别人轻视于他,听了这话,豪气顿生。甩了甩手,拂袖而去。
武田胜安见状偷笑不已,果然高人都有自恃清高的臭毛病。
“先生慢走,且等我前面引路。”
靠,跟老子拽古文。笑话老子文化低是不?老子骗不如你所愿。
这样想着,晓峰兀自在前面运步如飞,远远地将武田胜安甩在了身后。
晓峰可是误会武田胜安了,这厮当真没有笑话他的意思,更何况他并不知道晓峰文化程度不高。拽古文,是因为日本社会的风气。
日本是汉语文化圈里受汉语影响比较深的国家。古时就以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为荣。二战之后,作为战败国的日本无处发泄心中的怨气,竟然短视地出台了一条法律,禁止国人学习汉语。几十年过去了,新生代会汉语的寥寥无几,以至于日文中有很多的汉语单词都解释不清。经常性地犯一些很可笑的错误。
随着这些年中国经济发展越来越迅速,中文显的日益重要,所以有很多国家都兴起了汉语热。
日本也是如此。
于是乎,像武田胜安这样原本就会几句汉语的所谓的高层人士见了人不拽几句中文,似乎就显示不出真假的地位似的。
更别说面对的还是一个中国人。
武田胜男老胳膊老腿的如何能追的上晓峰,撵了一阵就气喘吁吁,双腿犹如灌铅一般难以迈动,“先...生,你等等。你不知道地方,待我头前领路。”
等他跑出公园,晓峰已经在出租车里等他了。
武田胜安赶忙矮身钻进了车里,指挥着司机朝武田直男家驶去。
“靠,堂堂山口组,居然用出租车迎接客人,说出去只怕要笑掉大牙。”
“咳咳...怠慢先生,是在不好意思。”武田胜安大窘。
“咦?你的属下呢?刚才你那般护着他们,此时,怎么不见他们的人影啊?”
“......”武田胜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恨不得干脆钻到车轱辘下面压死算了。
“哈哈哈...”晓峰兀自在后座张狂大笑。
原来高人也并不都是高风亮德。这样的人才可怕,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回到山口组,可要找机会提醒组长,不可争一时之气,否则的话,让这家伙在总部搅和一通扬长而去,山口组的脸面才是丢大发了。
......
“小姐小姐,不得了了,出大事了。”纯子惊慌失措地横冲直撞,直接冲进了武田胜男卧室。
武田胜男慌忙用衣服遮住胸脯,留下一个光洁玉滑的背部对着门口,“纯子,赶快关上门,没有看见本小姐在换衣服么?”
武田胜男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未婚的女孩子大多都一样,即便不出门,在家也是一天三打扮。往常,即便是武田直男进她房间,也要事先敲门。所以,武田胜男也没有防备,在她脑海里根本就没有锁门这个概念。
“要死了,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本小姐不是好好的么,哪里出什么大事儿了?我看你啊,是三天不挨打,就忘乎所以了。竟然敢诅咒本小姐?”
纯子当然知道小姐是在跟她开玩笑,可是依然慌乱不减,大口地喘匀气息之后,急促地道,“小姐,那个谁来了。”
“那个谁啊?”武田胜男听的莫名其妙。
“哎呀,就是...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呗!”
“我喜欢的...啊!你...你说是他?”武田胜男吃惊地捂住嘴巴,“你没骗我?怎么可能?他跑到这里干什么?”
刚刚还想着打扮一番,出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他,不料想,人已经找上门了。
难道樱木君是感应到了我在想他,特意上门来看我的?
嘤...好羞人哦!樱木君真大胆,连山口组的总部也敢闯。
不过,他能为了我闯山口组的总部,好好好...武田胜男好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好捂着发烫的脸颊,羞羞地想到:我好喜欢樱木君哦!
“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尽顾着发呆了。”
“哦哦,对,我...我该怎么办?”武田胜男只感觉比那天在泄洪洞里交出第一次紧张多了。
话说,哪一天到底是谁先主动的?
这个问题时不时的出现在她脑海里,让她时不时地保持脸色红润。有人问了,她就说这事健康的颜色,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小姐...噗!”纯子无语了,说着说着又发呆了。至于么,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如果她知道自家小姐的处瓜就是被这个男人摘去了,估计会直接一口水喷在小姐脸上,然后对她说:小姐,你尽管去,然后坐在他身边,说一句‘老公,你来了。’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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