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硬说我拿了他们什么东西。我父亲一直跟我说吉川会的人不讲道理,我还不信,如今可算是见识到了,跟强盗没有什么区别。想我堂堂...”
话说了一半,武田胜男忽然收了口。
“堂堂什么?”晓峰烁烁地盯着武田胜男。
“没什么。”武田胜男颇为心虚,难得没有转头去看晓峰。在日本,山口组的名声并不好。毕竟是黑社会,一般的人谁见了不得躲着走。武田胜男义愤填膺,差点顺口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此时此刻,她宁愿不是叫武田胜男,别的什么名字都好,至少不会吓跑这个让她倾心的男人。
晓峰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也不追问,继续说道,“你父亲跟吉川会的人很熟么?”
“咳咳...一点也不熟,只是听说过。对,就是听说过而已。”提起她父亲,武田越发的心虚,表情都变的有些不自然。
“你叫什么名字?”晓峰忽然问道。
“我叫武...赤木晴子,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幸好够机灵,要不就露馅了。武田胜男庆幸不已。
“呃?你真的叫赤木晴子?我只是随口一说的。”晓峰不信。
武田胜男一本正经地道,“名字还能作假不成。你要不信的话,我给你看我的身份证明。”
说着,武田胜男在身上胡乱地掏着。
“呃?忘了,这件衣服不是我的。我的身份证明估计掉在什么地方了。回到市区,我证明给你看。”堂堂武田家大小姐,找个个把两个人忽悠别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呵呵,不用了。我只是随口问问,用不着这么认真。”过了今晚,以后还见不见得着都是问题,犯的着知道对方的姓名?就叫晴子挺好。
武田胜男松了口气,“对了,吉川会的人还问起你了。”
“我知道。”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武田胜男疑惑地盯着晓峰。
车子一歪。
晓峰吓的抓住扶手,“喂,看路啊,看我干什么?在泄洪洞的时候,你告诉我的,你忘了?”
“哦,对对,是我说的。记性不好,给忘了。”武田胜男讪讪地笑了笑,“对了,你才说吉川会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这么紧张要找回去?”
“我哪儿知道。那天,我不是跟你在一起么。也没有看见居酒屋有什么东西啊!”
“是啊,我也奇怪。看吉川会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肯定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说不定还在那家居酒屋呢,要不一会儿回到市区,咱们再去哪儿看看?”武田胜男眼中闪着妖艳的光芒。天天窝在家里都快长霉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件感兴趣的事儿,怎能放过。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凭着这个借口跟晓峰腻在一起。
“神经病,管他们丢了什么东西。你别忘了,就是因为这件事儿,你才被他们抓起来的。好不容易才脱离危险,你可别没事儿找事儿。好好的回家得了。”
“可是...可是我回家以后,不就见不到你了么。”武田胜男听晓峰这样说,顿时焦躁起来。
哎!就知道这娘们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老子。果然路边的野花不好采啊!是要付出代价滴!
晓峰正琢磨着该怎么跟武田胜男说,好让她放弃对自己的念想,忽然,倒车镜里反射出一束光。
“晴子,那些人追来了。加快速度。”晓峰不禁色变。
“哪里哪里。”武田胜男也朝倒车镜看去。看到倒车镜里的几个模糊的车影,武田胜男不仅不慌,反而笑了,“跟本姑娘玩儿飞车,简直是送死。”
呵...
听这娘们的口气,又是一喜欢极品飞车的主。
晓峰顿时紧张了起来,颤声道,“晴子,也别太快了,车不多不让他们追上就得了。晚上看不清,路况有不好,小心点,我可还没有活够。”
“樱木君,你真啰嗦。抓住扶手就是了。”
武田胜男黛眉一皱,换了个档位,油门踩到底,晓峰只感觉后背猛的撞在座椅上,车窗外的景物的倒退着。
“啊...太棒了,没有想到几十年前的老爷车,也能跑到80迈。这辆车我决定不还老头了,留着自己开。”
“呃?晴子,咱们可不能这么干。老头好歹于咱们有救命之恩,更何况我还答应了老头,派人把车还给他的。”
“这有什么,大不了我多给他些钱呗!”
晓峰一听,顿时火大,阴沉着脸冷声道,“你就知道钱。是不是你们这些富家子弟都认为钱能买到一切?告诉你,做人最基本的是要将诚信。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那你干脆也别做人了。”
武田胜男听着晓峰的冷言冷语,心头一慌,车速慢了下来,“樱木君,你不要生气,我错了。我不要这辆车了,你放心,我一定把这车还给老人家。”
“你干什么?谁让你慢下来的?不要命了。”
“那你不生气,我就开快点。”
日!
晓峰无语,举手投降,“好吧,我表示不生气,你加速吧!”
“真的?”
“要不这样吧,你把车停下来。咱们摆个香案,点上两柱香,向佛祖,不对,是上帝...也不对,你们日本人好像信那个蛇精来着。”
“不是蛇精,是八歧大神。”武田不满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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